着工藤舞衣的方向点了点头,随后不知从何处音乐声响起,人偶自己跳起了舞来。
就在三名男士都惊得说不出来话时,工藤舞衣竟然还跟着曲调吹起了笛子。
人偶翩翩起舞,优美的舞姿仿若静御前在世,根本看不出人偶的僵硬。一曲终了,平台附近的天空上竟然真的下起了雨。
工藤舞衣为舞女动人的舞姿鼓掌,然后向愣怔的三人使了使眼色,众人会意,也跟着鼓掌起来。
舞女人偶缓缓地欠身行礼,随后又恢复成了初见的模样。
一阵机械响动的声音之后,后方的石门缓缓打开。工藤舞衣向舞女挥挥手,然后就开开心心地走进了石门中,其余三人只有迅速跟上的份。
服部平次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侦探对上三水吉右卫门的机关毫无逻辑可言。他看着工藤舞衣,不由得感叹起来:“工藤妹妹,你该不会是三水后人吧……”
“我姓工藤!”工藤舞衣吐了吐舌头。
“舞衣,你刚才为什么会……”安室透问道。
“我就是觉得,吉右卫门爷爷既然能做出来小吉这样能跟我说话的人偶,舞女人偶肯定也有自己的思想。”顿了顿,“我是真的不会祈雨,就只能实话实话求她帮忙啊……我可是特别诚心诚意求她的!”
冲矢昴摸了摸工藤舞衣的头,嘴角的笑意止不住。能平等地与人偶对话,还能向人偶行大礼的,普天之下大概只有她一个吧。三水吉右卫门对机关术的热爱,还有对人偶倾注的心血,必然是希望能够有一个真正爱惜人偶的人能理解他的想法。工藤舞衣是真正懂三水吉右卫门的人,所以他才会选中她吧。
这间石室只有门口有两盏微弱的灯火,其余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只有天花板上悬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犹如月光般柔和的光芒散落在地上,让人勉强能看清。
“看来需要手动点灯了。”安室透指了指门边的油灯,“吉右卫门大师没在这里装机关灯火,是不是怕破坏里面的东西?”
“吉右卫门爷爷大概也不想让机关打扰到这座墓室里的人吧。”
工藤舞衣仔细观察着门边的油灯,发现灯盏做得相当精巧。每一盏铜灯就是一个大头娃娃抱着油碟,或坐或站,甚至还有倒立着的,非常有趣。
冲矢昴和安室透分别拿着两盏油灯,沿着墙壁缓缓向前,一边走一边点灯,终于整个墓室可以看清全貌了。
整座墓室呈圆形,除了只有中间地上的三口棺材之外,周围都是高级的陪葬品。有一整套妆奁台,铜镜打磨得可以清楚地看出人的样貌。有一把铜制静型薙刀,放在武器架上,还有一些精美的玉器摆放在周围。
工藤舞衣想起之前薄绿的刀刃上有刻字,立刻跑去看那柄薙刀。可是她左看右看,上面却一个字都没有。
“难道我猜错了?”工藤舞衣把刀放回原位,继续观察着周围,但是三名男士却都聚集在了棺材附近。
“你们不会真的想开棺吧?太过分了!”工藤舞衣嘟着唇,态度相当拒绝。
“可是,你不想知道这三口棺材里都装得是谁吗?”冲矢昴循循善诱。
“棺材里又不一定装得是人,不是说有什么衣冠冢吗?”工藤舞衣反驳道,“说不定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闻言,三个人都怔住了,大家不约而同地思考着这句话的可能性。
“如果棺材里没有尸骨的话,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大的力气来建造这座墓呢?”安室透疑惑道。
“那就是有比尸骨更重要的东西在这里啦!”工藤舞衣道。
“已经走到这里了,还是开棺看看吧。”服部平次拍了拍最中间的铁质棺材,“就先开中间这座。这座最大,里面的东西肯定最重要。”
“你们所有的铁器都被‘安检门’收走了,没法撬了!”工藤舞衣得意地吐了吐舌头,“吉右卫门爷爷肯定早就想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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