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切或者义经胁差在那里。
“果然寻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是填饱肚子更重要。”到了饭点,早上又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大家早已饥肠辘辘。不过神社里的饭菜对于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士,以及正在长身体的某小朋友非常地不友好,于是大家决定去其他地方找吃的。
一行人从神社的后殿出门,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些普通食物的餐馆,甚至还有提供BBQ的场地。有冲矢昴和安室透两位大厨来烧烤,BBQ是最好的选择了。
工藤舞衣把干净的桌布铺在一片阴凉的大树底下,坐在上面欣赏着周围的风景。柯南端着一盘烤好的肉串走了过来,两人分食。服部平次靠在树旁,跟工藤舞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工藤妹妹,你说我跟安室桑谁更黑?”
“……你。”工藤舞衣狠狠地嚼着嘴里的肉串。
看到冲矢昴在向她招手,工藤舞衣立刻起身跑了过去。原来他跟安室透都想着把黑鸡蛋煮一煮,每个人都尝一个,要去借一口锅来。
“借锅这样的小事当然是我去了。”工藤舞衣自告奋勇,跑去厨房。可是她高估了自己认路的水平,“光荣”地迷路了。
工藤舞衣走进一座小花园里,里面开满了小雏菊,犹如一幅动人的油画。她顺着小径走到一座木屋前,听到里面有女人的抽泣声。
“今天是你的忌日,你在天国还好吗?你怎么会被天狗杀了呢?”
工藤舞衣趴在格子窗上望进去,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身穿浅黄色上衣,蓝色直筒裙,跪坐在地上垂泣。只是对方背对着她,她看不到样貌。
“菊乃,你在吗?”对面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菊乃立刻擦拭掉泪水,假装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在。”
“我下午要去主持一项祭祀,不能陪你去看爷爷了。”来人竟然是一位僧人。不过日本的僧人主持都是家族继承,目的是为了弘扬佛法,并不限制结婚。
“没关系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菊乃,”僧人拉起菊乃的手,“我们结婚已经快两个月了,父亲跟母亲都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孩子作为继承人……”
“缘分到了,孩子自然就会有的。”菊乃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祭祀是几点,你赶紧去吧,别迟到了。”
僧人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这时,工藤舞衣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想挂掉电话,却手一滑掉在了地上。
“谁在外面?”菊乃从后门走了出来,看到了工藤舞衣。
“姐姐,我迷路了……”工藤舞衣立刻装作刚刚才到这里的样子,“这里是哪儿?你能不能送我去我哥哥那里?”
“你知道你哥哥在哪里吗?”
“我打电话给他问问,这里信号不太好,我好不容易打通的。”工藤舞衣立刻拨通了电话,铃声刚响就被接了起来。
“你跑到哪儿去了!”柯南几乎是咆哮的状态。
“我迷路了,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工藤舞衣一脸委屈。
“你问问他他在哪儿,我把你送过去吧。”
“谢谢姐姐。”工藤舞衣说出了地址。
一路上菊乃都没怎么说话,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木屋距离营地并不远,菊乃很快把工藤舞衣送到了。
工藤舞衣向几人使了眼色,把安室透推到前面:“我哥哥他是侦探,非常靠谱的。你要是有什么疑难的事情,说出来给我们听听,也许就能解决。”
“我也很靠谱……”服部平次小声抗议,却被工藤舞衣狠狠踩了一脚。
“如果这件事能解决,委托费是不会少的。”菊乃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就当你送我回来的报酬,不用委托费的。”工藤舞衣摆摆手。
“那你们稍微等等我,我去收拾一下东西,然后就上山。”
趁着菊乃收拾东西的空隙,工藤舞衣把刚才的所见所闻悉数描述了一遍。听到“天狗杀人”的时候,几位侦探果然都来了兴趣。工藤舞衣觉得,既然免不了要遇到案子,不如就找上门去,化被动为主动。
“这筐鸡蛋恐怕不能带上去,”菊乃指着工藤舞衣手里的鸡蛋筐道,“带上去恐怕要被他们给分了。”
“没关系,就当是给爷爷的见面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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