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出来办案的时候认识的。”
世良真纯和安室透很快在回廊栏杆的地方找到了线索。两条大约两尺宽的平行痕迹,印在了栏杆的扶手上。
“这是……”
“钢琴线。”工藤舞衣摸了一下凹痕,肯定地回答。
“这里是音乐学院的宿舍,钢琴线应该很容易找到吧。”安室透道。
“宿舍里好像有个专门堆放杂物的地方,里面是一些用旧或者用坏的乐器,应该有钢琴线。”工藤舞衣凭栏而眺,指向了西北角的一间屋子,“东西都在那里,要去看看吗?”
工藤舞衣的建议当然得到了一致通过,只需要找到钥匙,就能进入那扇铁门。
“我有钥匙。”安室透从裤侧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选中了其中一把,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门。
“安室先生不愧是侦探。”冲矢昴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职业习惯。”安室透回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
世良真纯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着,只觉得要是赤井秀一在这里,根本不会考虑到用钥匙,恐怕早就直接把门踹开进去了。这样一来,肯定会在工藤舞衣心中留下一个暴力的形象。
如果工藤舞衣知道世良真纯的想法,必定立刻反驳。
安室透和冲矢昴绅士地挡在两个女孩子身前,怕打开铁门之后,里面出现什么变故。
安室透握紧门把手,稍稍俯下身保持警惕,冲矢昴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联想到了日本公安。
“不用紧张,”工藤舞衣直接推开了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几人皆是一怔,极高的警惕性让他们差点忘了他们还有某只听力极好的小猫。
铁门被打开之后,地上杂乱无章的摆设和墙上乱七八糟的涂鸦,让人本能地生出一种不安的情绪。所有的东西都被蓄意破坏了,没有一样完整的东西。
最里面墙壁上的字鲜红如血。
“伤心,痛苦,被地狱的熊熊烈火所焚烧,但我却依旧憧憬着天堂。歌月。”
“这不是《歌剧魅影》里的台词吗?”工藤舞衣道。
安室透看到这行字,不由得一怔,眉心拧了起来。
“你肯定知道什么,”世良真纯用手肘戳了戳他,“麻利点说出来。”
安室透睨了她一眼,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和盘托出:“月岛冬儿跳楼自杀之前,在屋顶上就说过这段话。”
“你不会是想说月岛冬儿来索命吧……”冲矢昴揶揄道。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安室透反驳回去,“可能是有人要帮月岛冬儿复仇。”
“会是她哥哥吗?”工藤舞衣觉得,之前月岛亮二委托安室透调查,明白了前因后果,是最有动机的嫌疑人,“当时大家聚集在公共休息室的时候,他并没有在。”
“不排除他的嫌疑,”世良真纯接了她的话,“但是其他人同样有嫌疑。”
目暮十三接到工藤舞衣的电话后赶到了杂物间,鉴证科的人员调查取证,发现了一段与阳台扶手上痕迹匹配的钢琴线。但零散的线索无法串联,而且桐生春美的死亡时间是在半夜,绝大多数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案件遇到了瓶颈,停滞不前。
“舞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什么发现,就给我打电话。”目暮十三嘱咐道。
“没问题。”
“昴哥哥,如果我们今晚住在这里的话,会不会看到那个‘歌月’?”工藤舞衣神秘兮兮地把冲矢昴拉到一旁,声音虽小,但掩盖不住语气里的兴奋。
“你……”冲矢昴有些迟疑地询问着,“不疼了?”
工藤舞衣眨眨眼,再眨眨眼,这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她昨晚刚到的亲戚。
“不疼了。”
“我们现在回家拿东西吗?”
“你答应今晚陪我住这里了?”
“当然。”冲矢昴捏了捏她的鼻尖。
“虽然不疼了,但还是不太舒服,你帮我回家去拿好不好?”工藤舞衣晃着他的手臂,纯澈的眼神带着点哀求的意味,让人说不出半个“不”字。
“好。”
世良真纯看着冲矢昴离开,找了个借口骑上摩托车跟了过去。
“说吧,是不是想问月岛冬儿的事情?”安室透走到工藤舞衣身边。
“你怎么知道的?”工藤舞衣被人抓了包也没有不好意思。
“不然你不会特意支开他。”
“那看在我这么‘用心良苦’的份上,就告诉我吧。”工藤舞衣清楚,如果冲矢昴在场安室透一定不会说,但如果他不在,安室透就可能会告诉她了。
“真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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