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侵入监控摄像系统的时候,却突然断电了。恐怕是外面风雪太大,吹断了电缆,导致周围一片地区都处于停电状态。
不多时,备用电源启动,宾馆的灯又亮了起来。可是备用电源的电量有限,无法再支持监控电源,等电缆修好恐怕监控里的数据就要更新了。
赤井秀一暗暗感叹时运不济,只能靠着跟踪Tokay确定爆炸案的计划了。
他走出房间,看着手机上追踪器显示的位置,对方似乎要准备出门。走廊转弯处,工藤舞衣和秋本亚希突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赤井秀一压低帽檐,遮住脸,放慢了步伐。
“学姐,那个箕轮奖兵大概滑雪滑得不怎么样,特意找替身代他滑呢。”
“是吗?”
“我刚刚都看见了……”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赤井秀一瞥了一眼,只看到了一缕金色的发丝,电梯门就完全关上了。
工藤舞衣回到房间,特意找了一件宽大的羽绒服,穿起来像个圆滚滚的雪球。她可不想再被人认出来,只能伪装一下了。
出门的时候,工藤舞衣看见几辆警车缓缓驶来。她的预感果然是对的,山上恐怕发生了案件,甚至跟四年前的案子有关。
“学姐,该不会是那个箕轮出事了吧?”
“不知道呢……”
“亏他还特意躲进包里,让人代替他去滑雪。”
“躲进包里?”
“就是那个替身跟影迷说话的时候,声音其实都是从包里发出来的。”
两人边说边往山那边走去,却不知有人把她们的对话都录了下来。
不多时,工藤新一从山上跑了下来,在人群之中到处喊着,有没有谁把刚才的箕轮奖兵上吊椅的地方拍了下来。服部静华应声,将录像带给他查看。
工藤新一看完之后回到宾馆,迎面碰上了准备去超市买东西的工藤舞衣和秋本亚希。
“哥?”
“舞衣?”工藤新一看妹妹突然换了身衣服,有些奇怪,“你怎么穿得像个球似的?”
“你才像球呢!”顿了顿,“侦探先生又要开始破案了?”
“嗯,箕轮奖兵被人杀了,手法和四年前一模一样。”顿了顿,“疑点有三处,首先箕轮先生放在吊椅上的那副滑雪杖,滑雪杖尖端的两个雪轮都装反了,其次就是箕轮先生坐得那辆吊椅,左边座位上的塑料面板有破碎的痕迹,最后就是箕轮先生身边那个装满雪的帆布包,冻得非常结实。”
“那你现在要调查什么?”
“你知道箕轮先生的包在哪里卖的吗?”
“刚刚经过那个货柜了,我带你去。”
售货员是个带着圆眼镜的小哥,见到他们来询问,非常热情地介绍了起来。还特意把包带拉到最长,解说着背包的便利。工藤新一看着背包,暗暗推理着。他现在还有一点疑惑没有解开,如果解不开的话推理就无法成立。
“哥,我刚刚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的雪女故事,你想听吗?”
工藤新一将手中的背包还给售货员,几人走出了超市。既然现在还没有思路,那听听故事也无妨。
传说雪女非常的美貌,看过她样貌的人都会被她迷惑。有一个叫茂吉的老实人听到了村里人议论雪女,心里总想着见一见雪女的样子。他独自一人走进深山里,找了三天三夜,最后冻晕在了路边。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个貌美的女子所救。女子声称自己就是他要找的雪女,被他的真诚所感动,愿意做他的妻子。茂吉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她,两人开始了美好的生活。可三天之后,雪女突然不见了,他遍寻不到,累倒了。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村里的乡亲。他询问雪女的下落,大家却当他疯了。这几天他明明都在村里,怎么会跟雪女成亲呢?
茂吉是个执着的人,他一桶一桶地挑来水,制作成一个巨大的冰块,然后又将冰块雕刻成了雪女的样子,整日整夜地看着。最后,他终于倒在了雕像边,再也没有醒过来。
茂吉过世的时候,雕像竟然留下了泪水,最后雕像完全融化,消失不见了。
听完工藤舞衣说得故事,工藤新一眸中一亮,兴致冲冲地又往山上跑去。
“我一点也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茂吉这样的男人。”秋本亚希似乎没有被感动到,只是一脸漠然地看向外面。
“可是,我相信。”
站在超市门口的赤井秀一背对着他们,也听到了这个故事,陷入了沉默。爱情对他来说是个奢侈品,只能用来点缀生活,却不能成为生活。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掏出来一看,是宫野明美发过来的邮件。
“大君,组织的人似乎在找你,你到底去哪儿了?”
赤井秀一蹙了蹙眉,原本想要回复她,却又将手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