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去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接地邀请了她。
冲矢昴用钥匙开了门,工藤舞衣跟着他的步伐进入玄关。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双崭新的白色猫耳朵的拖鞋放到她面前,自己拿得则是一双棕色狗耳朵的拖鞋。
工藤舞衣知道,这双拖鞋并没有人穿过,那么就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
他早就知道她会来他家?
那……
“昴哥哥,你这么想我来你家吃饭啊?”工藤舞衣高高兴兴地换上了拖鞋,一蹦一跳地进了客厅。
“除了吃饭,还有点别的。”
“还有别的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冲矢昴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早餐,工藤舞衣就在他的屋子里随意转了起来。最好奇的当然就是堂堂FBI搜查官的卧室了,她直接上了楼推门进了卧室。
卧室的陈设相当简单,一张床摆在正中,柜子和沙发分别靠在两侧墙边。房间是深系色调,但又不显得沉闷。虽然算不上纤尘不染,但也还算干净整洁。
在她的印象里,工藤新一的房间有些凌乱,尤其是衣服会随便乱丢,她以为男孩子的房间大多是这样,没想到冲矢昴打破了她的认知。
忽然,她发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走到床边掀开了铺好的被子,顿时笑出声来。
原来没洗的衣服都藏在下面……
她记得工藤优作说过,一般单身男人的房间不会非常干净,除非是特别有洁癖或性取向上有些不一样。她仔细观察起房间,发现沙发的角落里藏着些烟蒂,窗台上还有擦了大半的灰尘。
难道是想着今天要带她过来,所以昨晚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下?
工藤舞衣对自己的发现洋洋得意,不知怎的,对他的喜欢又多了一分。
她走下楼的时候,冲矢昴已经把早餐端上桌了。完全传统的日式早餐,包括玉子烧,烤鱼,大酱汤和乌冬面。看着这桌豪华版的早餐,再想想柯南的牛肉汉堡,工藤舞衣忍住了想用手机拍下来的冲动。
“今天看见那些流浪猫狗,我就想起了以前养过的金鱼。”
“金鱼?”冲矢昴一怔,握住勺子的手紧了紧。
“小时候我养了两条兰寿,一赤一金,但是七年前突然就死了,那时我伤心了好久呢。”顿了顿,“不过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金鱼是什么时候买的。”
“它们是什么时候死的?”
“七年前,大概快到寒假的时候吧,反正是个黑色星期五。赤色的那条先死的,金色的没过多久也跟着一起死了。”
她当然记不起金鱼是什么时候买的,那两条金鱼是他送给她的。
金鱼死的那天,就是他受重伤快死的那天吗?
原来,原来那句“无缘得见”是这个意思……
“昴哥哥,你怎么了?”工藤舞衣见他的面色有些奇怪,不由得问道。
冲矢昴没有说话,而是起身把她抱在了怀里。她靠在他的腰间,也顺势环住了他。
无论兜兜转转,分分合合,世事变迁,他能失而复得,就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良久,见冲矢昴还是没有动,工藤舞衣偷偷地将手移到他腰侧,变掌为爪,挠了上去。
工藤舞衣抬起头看向他,却发现他的表情一点都没变,她失望地嘟着唇:“难道你都不怕痒吗?”
冲矢昴轻笑一声,迅速伸手到她腋窝下,开始挠她。
“别,别,我怕痒!”
工藤舞衣跳着往后躲,却根本逃不掉,最后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压在了沙发上。
她吐了吐舌,犹如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之后又摆出了自己的理由:“我刚刚说了,吃饱了就挠你的……”
“那你知道,我除了想你来我家吃饭,还想什么吗?”他靠近她,鼻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什么?”
“你。”语罢,他就□□住她的唇,继续着之前在巷子里没有完成的事情。
温柔的唇带着炽烈的情丝,慢慢移到了耳垂。舔吻住耳根时,她全身一颤。薄唇从耳垂渐渐移到脖颈,她只觉得全身似乎泛起些异样的感觉,眼前有些迷蒙。她紧紧抱住他的腰,想要寻找些安全感。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同,他还是停了下来,吻了吻她的唇,抱着她坐在怀里。
工藤舞衣稍稍平稳呼吸,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注意力落在了沙发垫子上一根细小的白毛上。
这根毛应该是小狗的毛发,可跟今早见过的所有流浪狗颜色都不同。
“昴哥哥,你养狗吗?”
冲矢昴暗暗怔住,表面却不动声色。
“不养。”
“那你家里的狗毛……”
“大概是朋友家的狗,之前带过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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