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尘紧紧地握住长亭的手腕,用力的将她从椅子上拉起,长亭还没站稳,猝不及防的跟着向外走。
长亭只觉得那手滚烫,已经快要将她点燃,她真受不了非一尘一惊一乍的,她见甩不脱,只得跟着,然后无奈的开口:“哎,你干嘛?”
走到转角处时,非一尘转过身将长亭拉向怀里,长亭叹着气,她得让这人知道知道,打女孩子的注意,女孩愿意那叫情投意合,女孩不愿意那叫耍流氓,一般耍流氓的下场都不尽人意。
长亭斜眼直视非一尘,心如止水,非一尘耳朵上的红晕,爬向颧骨,两人近在咫尺,非一尘将长亭的手腕扣紧,转向长亭后腰向前一拉,吻向长亭,冰凉凉的湿润感,心跳错漏的天旋地转,却被一阵笑声打断。
古道睁眼一看,长亭在脸的前方,展开一个小阵法,里面一只妖兽睡得正酣,看不见头看不见尾,就只看见个大圆球,非一尘一口亲在妖兽肚皮上。
“非一尘,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他屁股对准你。”长亭将手挣脱出来,看着僵在原地的的人,哼着小曲,头也不回的走了。
非一尘半天才回过神,长亭无赖的话听的他心里透凉,四肢渐渐抓住点痛感,誓不罢休极低的说道:“哎,软硬不吃,再换个套路。”
长亭在妖族,见惯了求偶和□□,齐聚一个山头的妖,明天也许出入另一个山头,它们向来好聚好散,儿孙满堂。
她不知道是做人太久,还是受古道影响太深,总觉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才是她想要的,但她又觉得寄托一纸婚书让人忠于彼此,也够可笑的。
想不明白,就索性不想,活一天算一天吧!
长亭出了门便愣住了,人去楼空。连个灯都没留下,她走进慢吞吞,坐在黑暗中,在妖力的控制下,将这不大的屋子上上下下结了一百多层结界,妖力深入地下,看她蓝无觅自己打自己的脸。
长亭将目光从黑暗中移到对面勿匆匆大亮的窗户上,那里有个人影,好像还杵在那一动不动。
那是?不对,那不是屋里的人影,长亭挥出一记妖风,直接将那鬼鬼祟祟的人扇飞出去,没听见落地声?
长亭兴致不高,想想又瘫坐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长亭出门正好看到一架板车上坐了一堆人,长亭没由来的心一酸,破天荒的感慨她这十年挣的钱,都哪去了,人家都跟着主家吃香喝辣,她的兄弟连个像样的马车都坐不上,现在更是混的连个窝都没了。
“帮主吉祥。”众人下车,齐声行礼。
长亭的心绪拧成了麻花,见后面有五辆车:“安故,这就是要送的箭头?”
“对,我们已将东西分好,就等您吩咐。”安故将五张地址递给长亭。
长亭留下一张,其他递给安故:“安故,你就先留下,若是鹰主不同意你在勿匆匆,你就先去他们的驻地,耳朵给我支棱起来,看看能打听到什么消息出来。”
古道从屋子里出来时,刚要张嘴说吉祥,长亭似有所感,挥挥手,将一张契据亮给他看:“这个往刑天氏送,我们去那玩玩好不好。”
“不可,帮主,你杀了戎荼,刑天氏肯定恨你杀你都来不及,你怎么能还把自己送上门找揍呢?”安素急的生怕她家帮主自寻死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仙界无故消失,刑天族在这中间不知道起了什么作用,正好借此机会去看看,不就是打架吗?我来。我还没怕过谁。”非一尘大言不惭的撂下句狠话,长亭直翻白眼。
长亭眉头一皱:“就一辆车,挤不下。”
非一尘一副得逞的小人模样:“我骑马!”
马跑出无垠仓四里地,长亭看着显眼包在马背上摇头晃脑,就一肚子气:“大哥,这就是你说的骑马?”
就在刚刚,非一尘在众人面前,一屁股坐在长亭板车的马背上,这些马平日都只拉货,从没人骑过,这下可好,马惊了直接窜出去,颠苦了车上的安素和古道,有外人在安素不敢变回原身,五脏六腑好像一锅粥。
长亭无奈,终于在没吐前,把那马给停下,暗暗的对马讲:“快别嘚瑟了,小心冥王把你扔进十八层地狱。”
非一尘听到了那句窃窃私语,拉着缰绳转过身来,死皮赖脸的说道:“这不是骑马,是什么?”
长亭原本一脸阴森,眼睛突然骨碌一转,笑起来:“非一尘,你呢,如果非要跟着我也行,哎,一天一两金子,我勉强和你见见面,说说话,喘喘气。食宿你负责。”
长亭撑着头,见非一尘一副就是吃饱了撑的衰样,质问她:“啊?长亭,你也太黑了。”
长亭:“那你就从马身上给我滚下去。”
非一尘:“不讲价?”
长亭:“讲价,那我问你,喜欢能讲价吗?”
非一尘头皮发麻:“不能。”
长亭得意:“食宿可免,今天的金子,结了吧,小本经营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