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有点强。”付远躲在二狗的防护罩内,看到头上赫然开了一个大窟窿,阳光穿透灰尘,洒了进来。
原来外面已经是白天了啊,也好久都没有晒过太阳了。
“那当然,我理论知识可是比较厉害的。”二狗有些嘚瑟。
刚刚经过他们冥思苦想,才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先是在这个站点附近四个方位支起防护罩,然后在防护罩里放刚凉透的尸体,当然还加上他那个信徒小妹妹和付远那边的弟弟,增加牢固性,然后他在洞顶粘上之前制作的炸弹,再有付远的火箭点引,这样就可以把Z城中心地带开一个洞,连接地下和天空。根据毒气密度比空气低这一点,这样他们后续打开玻璃罩,里面的毒气就能全部往上面流通。
“不愧是我。”付远也在旁边感叹。
怎么感觉好像抢了他的词?算了,不跟他计较。
“现在就该考虑怎么温和地破坏掉这个玻璃罩了。”二狗拖住下巴开始思考。
付远:“干脆试试’钻木取火’吧?”
“这也行?”二狗看了看他手上拿着的长枪,“干脆敲碎吧……”
“算了,要不然干脆炸开,道具消失应该会碎成没有杀伤力的碎片。”
“那为什么刚刚不一起炸?”
“……是个好问题。”
*
祁德与昏迷中,一直感觉有一只手在戳他的脸,弄得他脸上痒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一个短发女孩子蹲在他的面前,仔细地观察他。
“你醒了?”是耳熟的声音。
他看着女孩的脸,愣在了原地。
“季……行?”
“嗯,是我。”她对他扬起了一个微笑,“我回来了。”
自己是在做梦吗?还是说他已经来到了天堂。
他紧紧抱住了眼前的人。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想过无数个后果,也悔恨过无数次,没想到的是,她还在这里,没有事。
“啊啊!那个,你,抱得太紧了。”季行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太近了太近了,要是这样听到她的心跳声,该怎么办。
祁德与这才好像彻底“醒”了过来,放开了手,后知后觉也开始脸红起来。
“你你你是怎么回来的?何文常那小子呢,还有,还有我刚刚不是在虎口站吗?”他环顾四周,“这里是哪里啊。”
四周显然是个地下地铁办公的一个地方,往外看,透过玻璃还能看到黑漆漆的洞。
“这里是离那不远的方别站。”季行给他解释。
“我不是被困在玻璃罩里?远哥他们……”
“那个,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我是怎么召唤你的吗?”季行有些不好意思,对了对手指,“咳咳,反正我是用上次那个方法把你召唤出来的,不过你好像中毒了。”
原先那个道具球还能使用一次,她从幻境出来后想着用了免得去找他们。
祁德与皱眉想了一下:“我是公主?”
“啊啊啊啊!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段记忆最好还是不要想起来啊!”季行想要捂住他的嘴。
祁德与却哈哈笑了起来:“真的,被你救了呢。”
季行看到他这样,也就放松下来,笑着说:“要是那样,真的太好了。”
祁德与就这样看着她的笑容,怔了神。
“那个,要不然,我们去找付软他们?”季行被看得有点不自在,站了起来。
“好。”祁德与想要站起来,但是发现自己的脚还是软的,为了掩饰刚刚的尴尬,他解释了一下,“我好像没有见过你那么笑……有发生什么事吗,当然不是说笑不好,更应该说多笑笑才对,就是……”该怎么表达呢,那样的笑容,好像浸满了悲伤。
“啊,确实有改变了,在何文常那里。”
听到何文常的名字,祁德与的心渐渐下沉,甚至有些酸涩。什么嘛,原来季行会发生改变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何文常。
他哪里做的没有何文常好!
等一下等一下,这种心态是怎么回事。
“他……何文常,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季行心细,发现他站不起来,就蹲下来边揉他的腿边回答:“他送我回来的。他其实是红方的人。”
“我知道。”祁德与闷闷地说。
“也是,但他和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他不舍得对我动手,而且他觉得已经暴露了也就没回来。”季行觉得自己在说谎这一方面,说不定还挺有天赋。
祁德与对“深厚感情”表现出深深的怀疑:“那他为什么掳走你,有感情了被发现了不应该自己一个人跑掉?”
“呃……他他,他可能是把我抓走了想要动手的时候发现自己下不去手吧。”好的,让她收回自己很会撒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