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见状,摸摸鼻子,“这番话,可不是我琢磨出来的,我可没这本事和境界,是书里写的。”
李云亭马上追问,“什么书?”
许怀义一脸可惜的道,“是我媳妇儿跟岳父在外游历时,翻看过的书,对方也不卖,她就记了几句。”
“书名呢?”
“不知道呢,那书并非咱们大雍的,是番邦人写的。”
李云亭讶然问道,“嫂夫人,还懂番邦文字?”
许怀义顿了下,才含糊道,“她和岳父在南方待了几年,靠近海边的几个州府,时常有番邦的商船上岸,带些稀奇的东西跟咱们交换,我岳父很有兴趣,便跟那些番邦人打听,一来二去的,也就学了几句番邦的话。”
李云亭恍然,一时有些羡慕起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岳父真是好福气。”
时下,可不是谁都能撇下家族,跑出去游历的,家族责任重于一切,还有父母孝道,谁能不顾?
许怀义打着哈哈,揭过这一话题,“那天你要是有空,就陪我一起去,帮壮壮声势,也省的我孤单一个,叫人小瞧。”
李云亭郑重应下,“求之不得,必不负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