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成一坛老醋(1 / 2)

落学后,允欢依着先前的约定要与隋珞比试。

隋珞冷笑一声:“凭什么你说比便比,不比便不比,滚开,本姑娘才不做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蠢货。”

隋萤气不打一处来,允欢拉了她一把,软软的说:“她发癫,你理她做甚。”,隋珞险些气得又与她打起来,何窈臻把她给拖走了,隋玉照旧老实巴交的跟在身后毫无存在感。

允欢扒拉着眼皮冲着他们做了个鬼脸。

隋萤笑得打跌:“你瞧她的头发,气的竖起来了。”

春言从后面上来凑到允欢耳朵前道:“姑娘,林夫人叫您午时去瑶月阁用饭去,说是有体己话要说。”

允欢便同隋萤道了别,她本是惦记着要去看哥哥,但是林夫人叫她过去,便只好先去瑶月阁了。

巧的是,林夫人正同隋衡说话,林氏侧着身子坐在罗汉床上,绣着双狮绣球的小薄袄,这料子是上好的薄缎,触手轻柔,夏日穿极为舒爽她也是将将想起来还有这样一匹料子,拿来给泊哥儿做夏衣正好了。

隋衡着青色薄衫,自若的喝着茶。

允欢进来的时候眼眸明显亮了几分,隋衡似是有所感知,撩起眼皮二人视线对了个正着。

允欢扬起笑脸,笑得软和。

林夫人招手:“欢丫头来了,文宣堂可是刚落学?”

允欢刚醒蹦哒过去,随后想起什么似的矜持又端庄的双手交叠于腹:“是,先生留堂了,晚了些。”她默默隐去了被责骂之事。

“要我说啊,都是世子夫人了,做甚要去随闺阁姑娘们一起,好生操持内事才是正道。”林夫人意有所指,隋衡却神色自若的不接茬。

允欢自然也不敢接话,她向来在这种需要脑子的地方反应慢,林夫人轻飘飘的转移了话题:“你瞧这料子,极适合夏日,我想着给泊哥儿做些小衣裳正合适,不过好歹欢丫头才是做正经母亲的,怎么着我也不能越俎代庖了,不若欢丫头便负责上衣罢,裤子我做就好,你觉得如何?”林夫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允欢磕巴:“好、好呀,自然是好的。”

林夫人满意了,这才像个样子嘛。

允欢欲哭无泪的结果了那半匹薄缎,女红啊,还是缝衣裳,她不大会啊。

缝缝小花小草什么的勉勉强强,先前爹爹衣裳袖口破了个洞,她便拿来练手,想缝个霸气的鹰,结果周荣安指着那勾爪说:“这鸡爪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林夫人:“不急,你且慢着来,得有些时日才能穿。”

隋衡这时淡淡开口:“虽做女红,但也不能误了功课。”

不知怎的,今日的隋衡似是较平日更还要冷淡疏离,一丝笑意也无,浓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允欢小心翼翼的瞅着他,暗自琢磨。

哥哥生她气了罢,因为她那汤害的哥哥生了病,以前她往把二哥哥的茶换成了酒,也被二哥哥揍了一顿屁股呢。

思及此,允欢颇有些胆战心惊,总不至于哥哥也像二哥哥那般揍她的屁股罢,啊,她可就这一个屁股啊,揍坏了可不成,允欢琢磨着等会儿该如何道歉了。

“明日薛家大婚,欢丫头……”林夫人正要说此事,隋衡却打断了她:“明日她不去,婚宴乱哄哄的,没得叫心玩儿野了。”他喜怒莫辩道,连林夫人眼下也琢磨出些不对劲了,便也没有再反驳了。

允欢不敢吱声,午饭因着在瑶月阁也不敢吃的太放肆,且她的筷子频频伸向蔬菜,边吃还边悄悄看一眼隋衡。

林夫人委婉道:“这再怎么样,成了婚也得有个成婚的样子,你时时宿在清和堂也不是个事儿,还是要以子嗣为重。”

隋衡手执玉箸,夹了一片藕根,细嚼慢咽,闻言却不说话,林夫人素来琢磨不出自己儿子的心思,只当他是还对前面那位念念不忘,她性子软和,隋衡又是个硬骨头,也不知随了谁,她转眼看向旁边一心吃饭的小姑娘,当真是一片白纸。

唉,真不让人省心。

吃过饭,允欢跟着隋衡出来了,空中还弥漫着些湿意,好似还未从那雨意中脱离出来,她提着裙子一脚一脚的踩在卵石路上,视线内均是隋衡衣摆绣的仙鹤。

青衫摇曳,神姿高彻,允欢的眸子不自觉露出孺慕之情,毫无防备间,隋衡突然转过了身,视线低敛落在了她的颊上。

太直白了,几乎是毫不掩饰,当然允欢也不知道自己把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允欢揪着手指小声问。

她心下忐忑,几乎是屏住了气息。

谁料隋衡淡淡道:“没有。”

嗯?没有吗?那她为何觉着哥哥不大开心的样子。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她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出口,总不能说我是怕你身有隐疾,所以才熬的药罢,这样哥哥一直苦心隐藏的事被她放在了台面上,多没有面子呀。

“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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