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隔一天就下掉2个。
影山茂夫:“……”老婆一天在网上发些什么?
紧接她不再理会他,掏出手机似乎在激情打字,动作弧度刷刷刷地。
影山茂夫简直坐立不安。
隔了一会,菊地绮良把手机递给他。视线对上屏幕的那刻,心如同过电般颤振。
屏幕中是她在备忘录里画的两个手牵手的笑脸火柴小人,画面精致又粗糙。粗糙是源头她的画工差劲得很明显,还不如幼稚园小朋友会画;精致是由于她很仔细、专注地把两个人的特征画了上去。
影山茂夫明知故问道:“怎么是在画画?”
“你管我呢。”
声音引导着电流流出心脏传递到大脑与四肢,连带着指尖发麻。
他不能再忍受,接过手机,逐渐倾斜靠在她身上的躯体借由重力压了下去。
……
深夜的风透过窗户将梦携带入室。
睡梦侵袭了菊地绮良,睫毛不安地微颤在闭合的眼皮上……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正梦见自己同影山茂夫做下约定,只身先行走入禁地。
梦中的信赖垭完全是地图上的样子。山林和山林之间,狭窄、密集的树木绿得发黑,贯穿路段的空气潮湿到粘稠,交错重叠的树枝、灌木、野草几乎堵住了身前身后的通路。
她抬头望去,天空悬浮的太阳不见了。
黑暗温柔地把菊地绮良纳入怀中。
禁地深处似乎有人在呼唤她,声音轻柔。菊地绮良回头望去,只见一片浓绿中走出一抹耀眼的金芒。
她感到恐惧,信赖的诅咒竟然化身为了她自己。
没有别人,只有自己,孤零零的自己。
毫无二致的两个人面对面着,其中一人说:“跟我走吧。”
另一人回以静寂。
与菊地绮良约定好的影山茂夫走近她们,消灭了其中一人。
菊地绮良骤然惊醒。
她看向身旁,梦境中将自己消灭的影山茂夫安稳熟睡着,手在此刻静悄悄贴近他,被他下意识握住。
她继续朝影山茂夫贴近,近到呼吸交错,柔嫩的皮肤紧密相抵着摩挲。
菊地绮良又获得一个酣睡中的影山茂夫无意识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