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完美地分出了八个无可挑剔的分身,比宇智波佐助还多一个。
宇智波佐助把他宝贵的目光投向我,我回以害羞朴实的一笑。
“合格!”伊鲁卡在我的名字后面打上勾,随后对我竖起大拇指:“做得很好,接下来的测试继续加油!”
相比较这里,漩涡鸣人周身的气氛就实在有些惨淡了。
“你去哪特训了?为什么要避开我特训?”我走过去,直截了当地逼问他,站在他跟前把他面前的最后一点阳光都挡住:“不说的话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在我的恶毒注视下,漩涡鸣人的目光慢慢偏移向被一群女生包围住的宇智波佐助那里,“小樱说佐助从来不会像我这样,整天就知道恶作剧之类的。”
很快他又冲我扬起了头:“不过!特训还是有成果的!我的替身术现在已经相当熟练了!”
漩涡鸣人没跟我坦白为什么要避着我特训,我有些不爽。
“哦?”我故意挑眉,“真的熟练吗?”
他这回自信地点头,“熟练!”
我没跟他废话,在他点完头的时候就冲上去挠他痒痒肉。
也许被我嫌弃的次数多了,他居然散发着一股太阳香味,居然懂得给衣服晒太阳了。
“替身术呢?!你的替身术呢?!”我挠了他许久都只见他搁那傻笑。
“我……哈哈哈哈啊啊啊理莎……你这样……我结不了印啊啊啊……!”
——
离最后一次毕业考试就剩几天,生活突然好像又变成原来的样子了。漩涡鸣人保持着一天三四件的恶作剧记录,而我在课桌下面要么规划人生,要么画几张抽象宇智波佐助来给我的规划打掩护。
第三班出任务去了,我也不再有和西瓜头师徒天天训练的机会。我白天人模狗样地通过考试,晚上就在我阴冷潮湿的公寓里,补那几周在西瓜头师徒那边缺乏的睡眠。
到了最后一次考试的那天早上,某人终于想起来他有喊我起床的义务了。
其实去与不去都没有区别,我早就获得毕业生资格了,虽然这个“早”仅仅是早了一周。
但为了不打击漩涡鸣人的信心,我还是忍耐着睡意跟着去了。
“你有多少信心?”我漫不经心地问。
“百分之百!”漩涡鸣人笑着搓过自己的鼻子,“只要不考分身之术!我就有百分之百通过的信心!”
“不,严格说来你这样应该是66.6%的信心。”
其实是0%,我在心里嘀咕。
也好,他没有来请教我,因此就顺利地没有通过考试,我也就顺利地没有影响剧情,此时此刻我依然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微小bug。
考场上他果然分出了那个比他本人还歇菜的分身。
“喂,喂?”
我本以为他会朝我哭诉几句,没想到被他直接错开走远了。
轮到我测试分身之术。我使出后,在一群分身的脸上,看到了我正一副茫然的表情。
没有通过考试的漩涡鸣人蔫巴在忍校门口的秋千上,头上戴着和周围格格不入的护目镜。
我掂量了一会头顶的护额,非常知趣地没有去打扰他。
接下来是水木老师的时间。
我还是先下线一下比较好。
——
晚上的我反常地睡不着。
我归因于这几天没太阳,被子缺乏暴晒又泛起了一股霉味。
我一边下定买向阳房的决心,一边坐起身来找拖鞋。我拉开遮光窗帘,这回迎接我的不是早晨代表着迟到的大太阳,而是冷冷的银色月光。
……
好吧!我承认了,我有点放心不下漩涡鸣人。
我装作是半夜睡不着的普通平民,自尚且灯火通明的温泉街那里上了木叶后山。房檐上时常有去追踪封印之书的上忍掠过,我不敢发出声音,只在颜岩后山的高处偷看那边林子里的动静。
很快森林中泛出暗绿的林涛。
我拿出忍具包里的望远镜,调整焦距。于是背着封印之书乱窜的鸣人落入我的视野。那封印之书在我眼中大得离谱,大得像个筒形热水器,一看就是非凡之物。
我再次感叹漩涡鸣人真的不要太好骗,以及水木实在有眼无珠,竟看不出这小子的超级关系户背景。
他四肢着地,背着那卷封印之书窜得飞快,我都要忍不住拿出秒表为他计时。我甩甩困倦的脑袋,继续张望,直到水木和伊鲁卡缠斗在一起。
很好,看来剧情还在正轨上。我从树干上站起拍拍睡裤上的泥土,于此同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
我差点再次吓得弹射出去。
“大贯理莎,”熊脸的暗部说出了我的名字,“对火影大人解释一下你出来的理由。”
我明白过来了,我猜三代那个老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