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笛子的，那时候不是我说了两句吗。”
明湛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只是那时候的边烬月可不是现在这张脸。
“好吧，还是这句话，你有什么不会的？”
今天的明湛像是个好奇宝宝，以往相处十年都没问过这些问题，现在来问了。
“挺多的，也挺杂，不是每样都精通，不过我可以很快上手这倒是真的。”
“嗯，你那个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我信。”
明湛真的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小时候无意间救了一个小女孩，而这个女孩子就成了他人生唯一的光亮，陪着他走了他目前人生近一半的时光。
伸出手和边烬月的手交握，明湛决定好好问问，问问她为何会两次流泪。
“烬月，可以告诉我你为何会流泪吗？是我强迫你了吗？”
边烬月闻言低下了头，然后起身走到明湛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可以抱抱你吗？”
边烬月的声音柔柔的，听得明湛心都快化了，也没有起身，直接伸出手臂将他深爱着的女子抱入怀中。
坐着的明湛将头靠在她的肩头，听着她的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还有她在自己头顶上发出的声音。
“阿湛，哭，我没办法控制，我也不想，只是刚好情绪到了，认识我这么久，再难的情况你都没见我哭过吧。”
明湛的头在边烬月的肩头上点了点，上下晃动。
“所以，你并没有强迫我，我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只要我不想要，谁也勉强不了我的。”
“嗯。”
明湛闷闷的声音传来。
“那你为何不肯嫁给我？”
边烬月叹了一口气，又来了，真是够执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