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魏然移开目光,仿佛那不到10分的钻戒会伤到他的眼睛似的。
“这位先生,”一个看起来20岁左右的美女过来跟令魏然搭讪,她边搭讪边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星渚。
这两个人之间有一种让人插不进去的氛围感,原本她是不敢过来的,不过这位先生实在让人心动,如果不试一试的话,今晚肯定会留下遗憾。
而且,她看到那位女士带将婚戒展示给那位先生看,所以……
星渚鼓励地向这位美女点点头。
她一鼓作气:“我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令魏然客气拒绝:“我今晚的身份是这位小姐的司机,不能喝酒。”
星渚一脸遗憾,端起酒杯向那位美女虚敬了一下,喝了一口。
美女犹豫道:“那我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不好意思,现在是工作时间。”
美女两次受挫,满脸遗憾地走了。
星渚目送她走远后,碰了碰令魏然:“那句,可以再说一遍吗?”
“哪句?”
她看向令魏然,双目似有水光流转:“穿得西装革履,在这种场合说是在工作时间,就有点……戳到我奇怪的癖好。”
令魏然做不到如她一般坦荡,抿唇道:“我记得工作内容不包括这个。”
星渚笑得荡然:“所以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会给你加工资的。”
“那么你要不要说呢?”
令魏然轻叹一口气,凑近了她的耳边……
……
夜幕渐深。
令魏然架起星渚,将她塞进车内。
凭心而论,星渚酒量不错。
但她喝了几杯由不同基酒混合的调酒,已经微醺。
他平稳地将车使进崔家老宅。
刚把车停稳,星渚一改醉态,自己稳健地跳了下车。
倚在车旁,含笑地望着令魏然。
令魏然不明所以,开口问道:“不回去吗?”
星渚笑道:“想看看你骑电动车的英姿。”
令魏然:……
令魏然:“走了!”
他将电动车从后备箱拿出来架好,跨坐上去,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局促地放在小小的踏板上。
星渚看他骑电动车像骑儿童玩具车一样,整个人缩成一团,不由得放声大笑。
崔远山听见佣人汇报,说星渚回来,赶紧去车库接人。
这些天来,星渚都是回老宅这边住的,他都已经习惯了。
今天,女儿跑到他办公室跟他说,自己的婆婆从乡下出来,晚上要去见一下婆婆。
于情于理,他觉得星渚这样做没有错。
跟许久不见的婆婆吃顿饭嘛……
这个是她作为儿媳妇应该做的……
可是他心里就怎么那么不得劲儿呢?
这才刚搬回来住没几天,怎么又要回去了啊?
所以,一听说星渚回来,崔远山比谁都高兴。
一到车库,恰好看见令魏然骑着电动车离开,自己女儿在一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崔远山稍作思考就知道星渚让令魏然充当司机送她回来,不满道:“你还叫人自带电动车骑回去?你就不能留他住一晚!还真把人家当成助理使!”
星渚理所当然:“怎么,又不是不给他发工资,是他来应聘助理的,又不是我强迫他的。”
崔家跟曾家在商务上没有交集,不需要刻意去交好,不过都在一个圈子里,互相给人体面,以及是崔远山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崔远山把这人情世故给星渚说了一遍。
星渚不停点头,口中嗯嗯啊啊地随意应着,表示道理她明白了……
不过嘛……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