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惠强摁在地上,在他们的逼迫利诱下我不情不愿地拿出手机给哨子姐打了过去,因为他们不了解我的术式怕冒然包扎影响我。
哨子姐到对这事见怪不怪,交代完如何包扎后问了一句我是否掏出了恋人这张牌,我可以消耗自己的身体健康来换取对恋人标记咒灵的伤害,消耗的越多伤害越高,如果想要用这张牌拔除一个残血的二级咒灵我起码会在床上躺一个星期,所以我不会经常拿出这张牌但哨子姐总会担心有什么不不得已我拿出这张牌。
“啊?嗯有我看着放心吧家入小姐”惠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指挥着狗卷为我包扎伤口,时不时和电话里的哨子姐说上几句,他们俩虽然不像我和他们俩任何一个这么熟悉但这么多年总归是有点感情的“好那就这样了再见家入小姐”
“我真的可以了——学长——解开咒言行不行”我看着一动不动的身体不满地拉长声调解释“我之前出任务也经常这样舍己为人啊,而且我现在血挺充分的”
“木鱼花”他摇了摇头又将手臂缠了一圈,最后还怕我不透气松了松最后一圈,刚好咒言结束,原来咒言是这么用的啊。。
我将地上的魔术师捡起放到了口袋里,随后和他们俩走出了音乐楼,我拿出手机查看着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的餐厅准备用哨子姐赞助的钱请他们吃顿饭“惠,你们这附近没什么好吃的餐厅吗”
“餐厅?家入小姐让咱们一起回高专,好像今天晚上有一个聚会”
五条悟定的餐厅是一家在市中心正火的火锅店,而高专却在离市中心十万八千里远的山上,他便以先去预定的理由带着哨子姐跑了只留下了冥冥姐和一年级们等着我们。
尽管是冬天,繁荣的市中心还是会有很多人,堵车堵的一塌糊涂,所以等我们到时已经是七八点了,不过凑巧的是五条悟他们也刚预定到位置,这顿饭不顺利但又很顺利。
“悟你以后少定这种地方,我们堵车堵了半天”冥冥姐先发制人的训着五条悟,她比五条悟大一岁算得上是五条悟的学姐,但又和同级歌姬姐姐不同五条悟如果拿她做恶作剧她一定会拿更恶作剧的恶作剧换回去。
五条悟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样在那儿乐呵呵地下着食材“有什么关系嘛,这家可特别好吃,好不容易一次聚餐好好吃吃嘛”
“擅自主张的臭男人”我白了他一眼坐到了哨子姐身边我的左边则是狗卷“什么叫好不容易一次聚餐啊,昨天我们不还在宿舍一起吃吗”
在我话落下的那一刹那刚被我们关上的门突然被拉开,映入眼帘的是歌姬姐姐和她身后穿着咒高校服的学生,啧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叫好不容易一次了,因为这个臭男人说的是和京都校以及歌姬姐姐。
“好久不见歌姬,啊这些是京都校的一年级吧”五条悟毫不犹豫地起身将歌姬姐姐手上的伴手礼拿了过来给我们分了。
当我我看见在两个女生之间拔高的苍介时脸色一僵低下头自我催眠他看不见我,对面的真希姐和我差不多一样地转过头不看他们,行了昨天的走廊和今天比起来不算什么。
“金枪鱼?”狗卷意识到我的异常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询问着,又抬头看了看故意坐到自己对面的苍介。
“我没事学长”顶多就是犯恶心。
碍于歌姬姐姐的面子,苍介和真希姐的妹妹真依在饭桌上并没有折腾,但只有我们四个知道这气氛有多么压抑,之后在吃的差不多时我以吃太饱出去透透气为由头走出了饭店,狗卷也许是担忧我的安慰也跟我一起出去了。
我和狗卷两个人漫步在这附近的公园里,他突然拉下拉链语气格外温柔地喊了我一句“怜奈”之后将手机递给我,上面写着「可以给我讲讲你和你哥哥具体的事吗」
“嗯……”我酝酿着不知如何开口“社会上对女咒术师的要求不是有实力而是完美,我的家族则认为女性如果做不到完美就干脆不要做直接去服侍嫡子”
“我不是长子更不是男性,一个嫡次女又有什么紧要的更不要说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他们把所有精力都放到了他身上,我恨他,我除了他还有一个堂哥堂姐,他们在我五岁时将咒力注入小刀中在我脸上深深地划了一道伤口,他就在现场,毫无意外他又和以前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冷眼旁观,如果不是来到高专遇到哨子姐那道疤会伴随我一生”我坐到长椅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试图冷静下来大口吸食着空气,“我的母亲望月锦织是个很棒的一级术师,可是我那个所谓的父亲,他把母亲囚禁在家里不让她出去不给她自由,直到母亲生了他,父亲终于给了母亲喘息的机会,我出生时正是苍介最得宠爱的时候,当时我最常听的一句话就是你看看你哥哥多么努力再看看你没天赋就罢了还是个女孩,只有母亲会蹲下身一遍又一遍说我不差我很棒,可母亲在我五岁的一个夜里就不知道怎么去世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也没有了,他们毁了母亲还想毁了我,我凭什么不恨他们”
我无力地抱这头有些失控地哭泣着,我不敢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