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姐也跑了过来,错愕地看着抱着夏油杰的我和站在一边的五条悟,缓慢的蹲下看着夏油杰——她的挚友,我没有去参加他们的庆功宴,只是和哨子姐他们决定夏油杰尸体的安排后默默地回了宿舍,床上的那只布偶格外刺眼,那是他逃叛前最后的礼物也是死前的最后一次礼物。我一头闷在枕头上哭了一会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果不其然,我病了,这一场大病让这场大战后的庆祝不得不草率结束,我也从宿舍不得不搬到了医护室,呕吐、发烧等一系列恶状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经历,但哨子姐和医院都说是伤心过度引起的好好吃药不受刺激就能好。
在我好了点可以坐起来时,哨子姐终于允许别人探视我,果不其然下午一年级黑压压一群人就跑来了医护室问问我哪里不好这些话。
“真的没事了咳咳”我靠在床头轻轻的说着话,因为嗓子依然在发着炎我只能简单说几句话然后做点头摇头这些动作。
“头上贴着退烧贴,红肿的眼睛,还有桌子上的药,还说没有事”真希姐摸了摸贴着退烧贴的额头“贴着退烧贴还这么热怎么回事?”
“比以前好多了,该吃药了”哨子姐端来一杯热水,让在桌子旁边的狗卷将桌子上的药递给她,她按照以前的分量拿出药片——一共十五颗药片“前几天严重的时候甚至还吐药,怜奈把药吃完记得换一换退烧贴”
“嗯——”我将药咽下应答着。
在我将药一一吃完后,靠在墙上的五条悟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歌姬说苍介明天要来看你”
“蛤?”我将刚刚摘下来的退烧贴握在手里顿了顿决定将锅甩在五条悟身上将退烧贴向他扔了过来“你怎么把我生病这事随便告诉别人啊咳咳”
“毕竟是你哥哥姐姐嘛,不告诉他们还能告诉谁”他将退烧贴接住扔进了垃圾桶——不扔我,已经是他在照顾伤残人士了。
我有些无语,再次拿起了杯子喝了几口,如果不是生病嗓子疼我早说八百个拒绝理由了,医护室突然一片寂静,我不规律地敲打着杯子思考找什么话题。
“到点了,哨子——准备好了吗”五条悟看了眼手表对在里面的哨子姐喊道“抱歉呐怜奈,今天有和京都院的联谊活动,我们得走了,棘会留下来照顾你”
“哦——”我顿了顿反应过来“什么??”
“饿了叫棘我已经把你的饮食起居喝药都说给棘了,有事叫他,我们晚上就会回来,多多休息怜奈”哨子姐将白大褂脱下穿了一身黑色的裙子笑着向我告着别“可是棘见你可怜才留下来的,不然你现在估计一个人在医护室了”
“…………”我看着他们一阵无语,看了看旁边坐着的狗卷勉强笑着问“狗卷学长,我们晚上吃什么?”
“鲑鱼!”他拿出手机递给我——和往常一样,是粥和一些菜,没想到他这么听哨子姐的嘱托还真是粥。
“还真是粥啊”我自暴自弃地躺下但又想到狗卷在这自己睡觉有点不太仗义又坐了起来“学校最近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
他想了片刻摇了摇头用手机打出一段话「大家都很担心你所以干什么都是闷闷的」
“啊——我也想快点好”毕竟夏油杰那家伙死前的诅咒就是让我好好的啊“狗卷学长,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惊讶地看着我脸慢慢的红起来这次他没有打字而是说了出来“非常好”
“不是不是!我不是说我那个方面我是说你觉得我人品什么的你觉得我怎么样?”我着急的摆了摆手害怕他以为我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虽然咳咳的确有点。
他顿了顿疑惑地看着我又点了点头,我好像越说越乱了。。
“能不能拜托学长一件事?明天苍介来看我的时候可以过来吗,我怕他报复我……”我往被窝里缩了缩小声问道。
他又点了点头,缓了缓又似乎觉得太敷衍用手机打出几句话——「我会陪着你的,不用担心。」
“我好想去烟火大会啊”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手机里相册的视频——是去年哨子姐他们带我去的烟火大会“狗卷学长等我好了要不要一起去看,哨子姐他们肯定没有空,我只能找你们啦”
他像个点头机器一样又点了点头「我也很想和怜奈去烟火大会看烟花」
后面我们又闲聊了几句,之后困意上来他说没有事让我睡,既然都这么说了给台阶就下我就呼呼大睡了起来,等醒来他已经在桌子上摆好了饭见我醒来先给我端来一杯热水然后将小桌子搬到了床上。
“谢谢学长”我将热水放下,朝他笑了笑开始吃了起来。
哨子姐他们深夜才回来,狗卷学长见哨子姐回来和我聊了几句就回了宿舍,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明天我再来看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单独面对你哥哥的」
“棘还真会照顾人不是吗”哨子姐将热好的牛奶放到我桌子上,笑着说“人家在之前你晕的时候三天两头送东西但都被我赶了回去,等你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