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句是什么意思。
然后祭牲说:“不可以”。
乎乎又擅自与它对话:“王,请允许,她不喜欢这样。”
我听得一头雾水。
我有什么不喜欢的,我怎么不知道?为了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咱什么辱不能忍?什么重不能负?有什么做不得的?
就在我刚想跟乎乎说,它们要我遵循什么礼仪我都愿意答应时,站在祭牲旁边的杜梨,悄悄在祭牲耳边说了什么,随后祭牲点点头,同意了乎乎的请求。
于是乎乎就上前去,亲了祭牲的嘴两下。
这下,我什么都明白了。
下山的时候,我忘了还有半框食物藏在草丛里,原本是要拿去搭讪猴子笼络人心的,但我把这一任务给忘了,脑子里全充斥着刚才的事情。
自从一年多以前,我发现乎乎青春期到了以后,一直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多次拒绝他亲密的举动,之后他一直很小心,几乎不会主动黏我或触碰我,只在我生气的时候,才会有亲昵讨好的举动。
原来他是以为,我不喜欢与人亲密——虽然这也算事实吧——所以,他之前才会每天亲吖咤两次,才会没有给我翻译吖咤的话,直接与它大打出手。
他是不想我委屈自己?
其实我早已隐约能够猜到,亲嘴对它们而言,是某种礼仪或惯例,所以,这并非是能让我惊讶的事情。
出乎我意料的是,它们能这样聪明,能够如此细致觉察出他人的特点,并应用于实际,这是哪怕在星际时代,都有许多人无法做到。
猿人真的可能那么聪明吗?
而更令我没想到的是,我这样一个人,竟在不知不觉间受到了一个猿人的照顾。我很难评价这件事,不知道该说是他太聪慧,说他太多情,还是说我真的在这千百年间变弱了?
在地球的时候,没什么人愿意接近我,他们也无法接近我,因为没人能看穿我在想什么,更不会知道我真正的需求。
我只会利用所有可利用的人和资源,包括我自己,去达成目的。
而即便遇到少数几个人,看到了一部分真正的我,他们也不会愿意接近,因为他们肯定也能同时看出来,我不需要他们任何人。这是画蛇添足的事情,是没有回报的事情,甚至是自取其辱的事情。
没有人,会愿意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而如今我却受到了一份不容抗拒的照拂,说心里没有一点触动是假的,但也仅此而已了。
我并不想与这个星球上的生物有任何牵绊,它们的寿命对我而言,只是转瞬即逝,渺若尘土。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生物。
一颗坚硬的心,不会容许随便的什么沙砾尘土都在上面划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