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何管事,你让三阿哥在舂米?”
何方赶紧摆手道:“小的哪敢,就连苏氏的差事小的也都让别人帮着做了,但三阿哥非要舂米,小的实在没办法。”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苏氏等人已是跪了下来,只剩下永璋仍在一言不发地舂着米,在舂米桶四周到处都是洒出来的谷子,看起来竟是比舂米桶中的还要多,若是换了一个人如此,怕是早就挨鞭子了。
瑕月的脚步在苏氏身边一顿,却没有过多停留,很快便越过她来到永璋身边,对于瑕月,永璋始终视如未见,不曾说话亦不曾行礼
“三阿哥……”齐宽刚说了几个字,便被瑕月制止,后者沿着舂米桶走了一圈后,言道:“你这样用蛮力,除了将谷子洒得满地都是之外,就是将米与谷皮都舂得粉碎,根本不能用。舂米这个活,看似简单,却暗藏技巧,你若真想舂出米来,就该让人好生教导,而不是一味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