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贬去哪里,贵妃倒是给朕说个章程?”胤禛语气愈发不善,阴冷逼人,年氏不敢再与他顶撞,垂目盯着自己脚尖道:“臣妾不敢,臣妾只希望皇上看在臣妾兄长屡次平定战乱,为皇上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
“朕从未要绝过年羹尧的生路,前几任西藏将军出事,朕已经派人查过,不过是凑巧罢了。要说民风彪悍,西北不也一样吗,既然年羹尧可以将西北管治的这么好,那么区区一个西藏,自然也不在话下。贵妃与其在这里跟朕说这些,倒不若修书一封告诉年羹尧,让他在西藏好生当差,将功赎罪,只要做得好,将来未必没有机会回京城。”胤禛的意思很清楚,不论年羹尧曾立下多少功劳,错就是错,必须受罚,没有任何还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