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厂,一年后,她带着孩子们来找我,说房子还有抚恤金都被她婆婆抢走了,她被赶出门了,无处可去,只好来找我,然后我就把她们留下来了。”
周天磊说完之后,抬头看着程想,神色凝重。
程想挑眉:“就这些?”
他为什么退役?他和那个女人发生过什么?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走,一句都没有提及。
周天磊拉起程想的手,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沉吟片刻说:“想想,有些事,有纪律和条令,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和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有,她只是我战友的遗孀。”
“仅此而已?”程想挑眉问他。
“仅此而已”周天磊回答的笃定。
“那她也只是把你当做亡夫的战友吗?”程想眼波盈盈的追问。
周天磊沉声:“我不知道。”
程想扁一扁嘴巴:“我才不信你不知道”
周天磊往她身边凑了凑,伸手揽住她的腰,沉声道:“你要怎样才信?”
程想看着周天磊眼神里灼热的光。
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赌气似的,又问他:“她长得好看吗?”
“不好看”周天磊不假思索的说。
程想暗笑,涩然一笑问:“我好看吗?”
“好看。”周天磊的声音有些低哑,但这一次更加没有任何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