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身上打了一下,“都怪妾身任性,只是一时生气便回了傅家,现在可好,这些事一桩接着一桩,实在叫妾身难过。”
萧奕祈有心安慰,但是却哑口无言,此事都是因为易真。
易真于他而言有重用,他不能让陆矜欢处置易真,心中也不愿意易真被处罚。
心中其实还是有几分气恼,如若陆矜欢心里有他,理应不该拿这事说话。
可现在确实因为易真,导致他们现在寸步难行,一时间难过说错了话,也情有可原。
陆矜欢哭了半天,发现皇帝根本不愿意搭理她,这不就是哭给泥人看了吗?
心中虽然不忿,但不得不忍下这口气另做打算。
无他,皇帝明显不想触碰这件事,她便什么都得不到。
自然不会费力不讨好,这样的事,陆矜欢不想做。
陆矜欢便想着再找个借口,让两人都有台阶下之时,辛鸢突然在屋外敲了敲门。
“回禀陛下,时辰到了。”
萧奕祈听到辛鸢的声音,明显有几分高兴,觉得她出现得十分及时,忙开口道:“辛鸢,进来。”
辛鸢照常还是将自己亲自熬好的避子汤端进了屋,“夫人,请趁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