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人,怎会是毫无心机谋算之人?现下你败露了痕迹,让人抓到了把柄,该如何是好。”
易真一听背脊发凉,他知道自己这回真的惹了大祸,忙再次伏首跪地:“臣之罪过,让陛下忧心了,还请陛下饶恕。”
萧奕祈摆摆手,他身边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陆矜欢是,易真也是。
他要是真的要处置他们,还会同他们多费口舌吗?
“你自己想怎么做自己好好想清楚,有了自己的考量便好,但要记住一句话,聪明之人做事,总会自以为是,有些事,根本不是表面想的那样简单。”
他眉宇间有些不耐烦,然后看了眼门外东厢房的方向,漫不经心地问道:“她那边如何了?”
易真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陆矜欢,便赶紧回话,“辛鸢去送她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门口了。”
陆矜欢才被陛下训斥,裹着被子丢在门外。
脸皮再厚的人也承受不住帝王的雷霆之怒,她再不走留在这里等死吗。
萧奕祈却所有所思地转动了下玉扳指,抬了抬手道:“来京城之时,你便一路送了她,后来又在这个宅院守了这么些天,最后一程,你也去送送她吧。”
易真听闻这话,心头猛然一跳。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还让他去送那个狐媚女人!
易真握了握拳头,心里不停死思索,跟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虽然不能够完全知道君心,但还是能够看出一二矛头的。
当下陛下明显没有让陆矜欢真的离开的意思。
所以他真的做错了吗?
陆矜欢这边已经背着包袱准备和辛鸢告别了,结果易真一袭玄色劲装,还架着一辆装饰精致的马车,车幔都是上好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