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这里干什么?我对她干吗了?”易真看着往日好友,竟然对他这般态度也是恼了。
两人说起这些,就开始动怒,谁也不想放过谁,尤其是易真本来目的就没达到。
心里的火气更是大,“我好言相劝,她不给我好脸色,你也跟着一起,辛鸢你真是半点不留点给过去的情分。”
辛鸢冷冷道:“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些糊涂事,我这是为你好!”
“我是在为她好!”
“可以了!易真大人,我不想闹得太难堪,请你现在立刻马上出去,今日你突然闯进我房中之事,我便不计较了!”
陆矜欢紧紧皱眉,按着发胀的额间,最终实在是忍受不了了语气不甚好道。
辛鸢气急,陛下让自己照顾和保护夫人,现在出了这事,夫人还是一如既往一般忍让。
易真估计也是算好了夫人不会把事情闹大,所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旁若无人地来说这些话吧!
“你!”
易真一时被陆矜欢得噎住,说不出话来。
看向辛鸢的眼神更是纠结和着急,他刚刚已经听出来辛鸢话里的意思了。
他同陆矜欢的话,估计她也听得差不多,不然也不会那样快地走进来为陆矜欢说话。
看辛鸢这副样子,必然是要把他和陆矜欢发生的事情,告诉陛下,这样一来,他就违背了陛下的命令,那样的后果,他不敢想象。
果不其然,他又听到辛鸢对陆矜欢道:“夫人,在回京路途中,易真便对你多次不敬,他都敢提着剑冲进你的屋子里,这是在威胁你的性命,明的不行,他又想来阴的,这次又不知道又在谋划什么,您怎能轻易地放过他!”
辛鸢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皇帝离开之前,特意吩咐过她,一定要保护好陆矜欢,万万不可以有任何损失。
她今天这番举动也是为了不让易真有机可乘,更不能让易真认为陆矜欢是个特别容易被欺负的人,随时随地被他轻易拿捏住。
那陆矜欢的安危就有了威胁,一旦发生任何意外,便将会是她的失职。
易真一听辛鸢这话,就知道她是来真的,心中的慌乱可想而知。
他慌不择路,开始针对起她来:“你疯了吗辛鸢,这个女人也值得你这样去维护她吗?她给你和陛下灌了迷魂汤不成!”
辛鸢用冷漠的眼神盯着他,话里更是对陆矜欢多有维护,“易真我看鬼迷心窍的人是你,陛下之前对你惩罚难不成你忘了吗?而我现在是奉命行事,我这样做是不仅仅是为了夫人,也是为了你好。”
她看易真一副一意孤行,不知悔改的样子,便又道:“不管你今天专程来和夫人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了防患于未然,今天在这个屋子里发生的一切,我会一字不漏地告诉陛下。”
然后顿了顿,眼神防备地看着易真,“也希望易真大人日后能谨言慎行,免得误会了对大家都不好。”
本来君心难测,今日之事,就算她不说自然还有其他人会把话传到皇帝跟前。
与其这样,还不如如实回禀,不然到时候倒霉的可就不仅仅易真一个人了。
易真知道辛鸢这回来真的了,连忙抱拳认错道:“算我求你一回,辛鸢姑娘,此事万万不能告诉陛下。”
不然他就死定了,他还要入内阁呢,这样一来,岂不是都要泡汤了。
陆矜欢心里也想不如卖易真一个人情,再者皇帝如何对易真,那态度简直不要太好,就是拿他当自己的亲弟弟看待的。
她这个半路情人哪里比得上易真在皇帝心中的地位,这次她不计较,皇帝那边她也可以卖个好,易真又欠她一次,岂不是两全其美。
“辛鸢这次便算了,我不同他计较。”陆矜欢便又清了清嗓子,面容严肃道:“凡事讲究事不过三,希望日后易真大人能够谨言慎行,这次便不同你计较了。”
易真得了台阶,忙顺着下了,便对辛鸢道:“你看她都这样说了,辛鸢姑娘便也同意了吧。”
今日之事其中的权衡利弊,辛鸢心里也清楚,她见易真是真的怕了,语气也不再刚硬,放软了很多。
加上易家在朝中的势力本就不俗,不然如何能抵抗皇后家族,让易真妹妹占得四妃之首淑妃的位置。
再一个她虽然说要告诉陛下,可是以易家在陛下心中地位,也不一定会把易真怎么样。
她今日把事情轻拿轻放了,也不至于得罪易家,免得招来更多的祸事。
辛鸢故作沉默不语,一副考虑许久的样子,她开口问道:“如果这次奴婢放过了易真大人,下回你还会再犯吗?”
易真看她语气有所松动,心中的巨石放下了一些,便道:“辛鸢姑娘能够原谅我这次,哪里还会再不知所终。”
“那好,希望易真大人能记住刚刚答应我的话,今日夫人不计较了,奴婢也没有必要再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