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咳咳,好痛!
她兀自摇摇头,恨不能理解。
萧奕祈看辛鸢走了,忙惩罚似的咬了咬陆矜欢喝了药的唇,微微有些用力:“在他人面前下回不能这般放肆了,否则治你个不敬君主之罪,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陆矜欢突然觉得自己脖子一凉,打了个觳觫。
皇家的规矩是最严最繁琐的,吃穿住行,干什么都有条条框框来束缚着。
她在宫里时,便觉得皇宫实在压抑,呼吸都得小心翼翼地。
陆矜欢满不在乎地看向了萧奕祈,明亮的眼睛闪闪的,好看极了:“我又不是在宫里,哪里会有人给妾身治罪,陛下就知道哄我,让我伤心害怕。”
“可真坏!”她的小粉拳一下又一下吹在萧奕祈胸口。
绵软的拳头对萧奕祈来说半点力道都没有,反而拉起来亲了亲,笑得十分开怀,“你呀!”
萧奕祈其实很喜欢陆矜欢这般随意的样子,不像宫里的人一板一眼,方方正正的,活脱脱像行走的棺材板,没什么趣味,死气沉沉的。
陆矜欢看他不生气,更加得寸进尺,调笑道:“陛下可知道,咱们现在更像是什么吗?”
萧奕祈挑眉问:“像什么?你倒是说说看,朕听着。”
陆矜欢看了眼外面,门已经关好了,这下又大胆了几分,贴到皇帝耳边道:“陛下现在就是纨绔的世家子,妾就是遭了殃的落难女子,妾身份地位公子也不能娶我,自然成了那外室了。”
萧奕祈闻言把人下巴捏住,左右打量了一番:“确实不太像嫡妻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