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一边说一边含泪,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大人为何不信我?妾的眼光还不至于这样差,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放在眼里。”
“只有像大人这样芝兰玉树的郎君,又天生无限威严,爱着妾身宠着妾身,妾才心甘情愿,换作别人,妾是宁死不屈的。”
她抬头把皇帝看进了眼里,澄澈的眼神勾得萧奕祈心痒痒。
甜蜜地话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倒。
甜得萧奕祈心里终于舒坦了一些。
但想起之前在酒宴上,高知祥明里暗里一直打听她的消息,他的脸色沉了又沉。
他不为所动,冷笑道:“若我有一日发现你骗我,便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然后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软嫩的颈肉。
含含糊糊道:“朕的东西,就算不要了,也不许人碰!”
但陆矜欢清楚地听在了耳里,浑身微不可见地一颤。
她被皇帝紧紧地抱在怀里,似乎用尽了力气,勒得她呼吸都困难了。
如果有一天,皇帝是天子,占有欲强,所以她是他的人,即便他不爱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同他人有牵扯。
这句话仿佛就在说她在皇帝心里的位置。
她心里一片冰凉,却还是要义无反顾地牢牢地抓住眼前这个无情的人。
他爱她吗?
她突然想到,心里想着便问出了口:“大人爱妾身吗?”
在她身上作乱的人,似乎听到了似乎又没听到,只是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道:“专心点。”
辛鸢在皇帝叫水的时候,红着脸进来了。
屋里一片乱,萧奕祈把意识已经不太清醒的,手脚发软发麻的陆矜欢抱到了小榻上。
让辛鸢把又湿又乱的床单换了,他敞开的里衣不羁地挂在身上,胸前还有一道刺眼的挠痕。
麻利得床上都重新换了一套,辛鸢不敢抬头看。
发现皇帝已经走到了桌前,把那碗已经凉掉的醒酒汤一口气喝了下去。
转身又好声好气地哄着陆矜欢,“醒醒,头发拆了再睡。”
但如何也唤不醒,被欺负狠了的她。
无奈他心情颇好地将人搂在怀里,怀里的人还外面罩着他的长袍,每一处都沾染着他的气息。
加上喝了醒酒汤效果好,意识也清醒了几分,所以他之前心里的不爽被散了个七七八八。
轻轻地为她把头饰拆了下来,又往辛鸢打来热水将她脸上残妆洗干净。
一切都亲力亲为,弄好后,直接将人抱到净室一起快速地洗了一通才出来。
辛鸢在远远角落燃了一盏豆大的小灯,把卧房里的灯都吹灭了。
脚步轻盈恍若无人地走了出去。
而萧奕祈已经把陆矜欢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睡得死沉。
陆矜欢
轻轻动弹一下都痛得不行,她气呼呼地看向还闭着眼睛的皇帝。
结果竟然发现他闭眼时,睫毛竟然这样长。
男子竟然也有这样好看的眉眼吗?平日里不敢仔细打量,加上他总是不怒自威,她更是不敢抬头看。
傅怀瑾是长得好看的,但为人狠毒自私,做人表里不一,生生将他的容貌大打了折扣。
皇帝应该是她见过的所有男子里容貌最胜的人,记得当初在京城时,就有不少女子喜欢他。
只是碍于天子身份,不敢轻易靠近。
在蜀地时,也不乏女子看着他被他所惊艳。
“若是女子定然也倾国倾城。”
她不由自主地抬手轻轻地描绘着他的眉眼。
却被闭着眼的人,一把抓住,低沉的声音在清晨格外清楚:“夫人在说什么?谁倾国倾城。”
他睁开了锐利的眼睛,让她无处可逃。
陆矜欢躲了躲,将自己的手往回拽,但是没有用,笑得委屈:“大人明明欺负了妾身,为何还对妾身这样凶?”
萧奕祈故作不知地笑了笑,岔开话说:“咱们先起来吧,前面还有很多事呢。”
对于昨晚皇帝闭口不言。
陆矜欢也不会自讨没趣,便伺候他梳洗,将人送出了门。
但今日皇帝格外地黏人,走之前还在她唇上轻轻地点了点,然后惩罚似地在她脖颈上咬了咬,用力地吸吮了一口。
让两人不由得有几分情动时才放开了她。
这人自己也平复了好一会儿,方才大步离去。
不一会儿他又走了回来,眼神奇怪地看着她许久。
陆矜欢以为他忘了什么,忙起身问道:“大人可是什么没带?妾为你找来。”
这时她身上还穿着雪白的里衣,轻轻一动,里面的景色尽收他眼底。
“不必,我只是告诉你若这几日有其他官员内眷找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