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秋白得了消息,徐家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气势汹汹堵在了傅家门口。
傅府门外。
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上缓缓走下来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一袭青蓝衣裳,布料却十分好,菊缠枝暗纹交错,是蜀地最有名的织锦。
女人打扮金贵,头上的发饰样样不是凡品。
看上去比陆矜欢大上几岁,容貌却不差甚至说的好十分好看,只是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
“前去叫门。”她表情冷漠地看向了傅府的宅门,对身边嬷嬷附耳道。
“徐府夫人前来拜见傅家老夫人,你去通报一声。”
手持棍棒的小厮一脸凶相,十分不好惹的样子。
“请贵人稍后。”傅府守门的下人立即应下转身急急忙忙去向钱氏禀报。
钱氏正在熏安神香,在床榻上浅眠,她最近头痛发作,整个人都不太好,听到下人的禀报,整个人都惊得坐了起来,脸上一片阴沉,说不出的难看,冷声问道:“这个女人她来我家干什么?”
但也没有耽误,让人前去请徐夫人。
说完赶紧让身边人为她梳洗,准备见客。
沈嬷嬷伺候她梳妆打扮,很快就整理完好,看钱氏脸色不太好,就猜测她在为徐夫人上门的事担忧。
在一旁提醒道:“老夫人不必忧愁,您不是喜欢徐家小姐吗?加上我们大人一表人才,最近还在贵人面前立了功,也许这徐夫人是过来与老夫人交好,增加两家之间的关系。”
钱氏看着铜镜里苍老却画着严肃刻板妆容的脸,扯起一个得意的表情,赞同地点点头:“不错,我儿近日频频得到贵人的嘉奖,在怀瑾的帮助下徐家也得了不少好处。”
想到此,她心下稍稍宽松了几分。
但很快钱氏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王嬷嬷前来禀告说,徐夫人竟然派人直接往陆矜欢院子去了,说是要为徐玉卿讨一个说法。
“这个贱人又做了什么!!如此不安分,只知道为怀瑾惹麻烦!”钱氏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一脚踢在回话的王嬷嬷身上,脸上的愤怒燃烧。
她噔地一下起身,表情恶毒狠戾,“赶紧派人把那个贱人给我抓过来,丢脸的玩意儿!”
陆矜欢的屋里却是一片混乱。
她身上的衣服全被萧奕祈弄得松松垮垮,人也是无力地全部压在他怀里。
听到露种的禀报后,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皇帝还在她身上继续作乱,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囡囡看来有麻烦了。”他装作事不关己,把手放在她身上最软嫩的地方,时不时捏一捏。
陆矜欢哪里受得了这个,口中时不时溢出娇吟。
她想挣脱起身,但皇帝偏偏要和她作对,不让她起来。
长长的腿重重地压在她腰上,似乎有卷土重来的意思。
她一脸惊恐甚至质疑地看向皇帝,不可置信道:“陛下还要来?妾身今日都伺候陛下多少次,您也要保重身体啊。”
一句保重身体似乎触动了萧奕祈的神经,只见他不仅没有因此放开她,反而变本加厉哗啦一声解开她的衣带。
他一边行动,一边用低沉暧昧的声音说道:“朕想要,多久都使得,朕可不是你这个病弱的样子,几回就受不了了。”
啪啪啪!!!
露种可顾不得许多,又拍了几下门。
徐家人还有钱氏的人在门外堵着呢,夫人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
“张公公求您也帮忙叫一下贵人,放我们夫人出来吧!”
露种一脸焦急地对老神在在,脸上云淡风轻的张公公说道。
试图劝说他帮衬自己一下。
哪知道张公公抚了抚身上并不存在灰尘,笑得神秘莫测,好心指点道:“这里咱家主子最大,他想要做什么,咱家也不能干涉,否则掉的就是咱们一群人的脑袋了,你让人在门口守着,别让人就这么冲进来了。”
露种听了害怕地抖了抖身子,但是她更担心自家夫人,便继续央求道:“可是我们屋里伺候的人本就少,秋白一个人怎么守得住,您就好心帮帮我吧!”
见张公公依旧不为所动,她心里又怕又慌,拍门的动静又小了几分,但嘴里却没有停,“夫人,徐家那边来人,说是要您赶紧前去,不仅如此,老夫人也派了人来,秋白就要受不住了!现在可要怎么办才好?”
屋里陆矜欢抓住皇帝。
“陛下可真是心冷,如今妾身有难竟然还要欺负妾身。”
她咬着下唇满脸委屈,控诉地说:“难道陛下就不怕妾身和您的关系被暴露,被世人耻笑吗?”
本以为这样的激将法,会让皇帝发怒,或者生气。
哪知道萧奕祈挣脱掉她的手,冰凉的指尖放在她身上温热湿润的地方,轻轻一点:“我怕什么,躲不及的只有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