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红唇凑到他耳边呵了口气,活脱脱一个吸人阳气的妖精模样,勾人魂魄,“再说,陛下不试试。怎么知道妾身受不住呢。”
小巧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皇帝冰冷的耳垂,染上一层热意。
她瞥了眼萧奕祈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她的小手直接伸进了他的衣襟,掌心传来了一阵灼人的滚烫:“就让妾身服侍陛下好不好?”
宫里有规矩,身子不适,不许靠近和服侍皇帝,伤了龙体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但陆矜欢并不知道,还在继续勾引着萧奕祈。
因为她只有一个目标,让皇帝放不下她,她必须跟着皇帝离开蜀地,离开傅府。
谁要在这里做什么劳什子知府夫人,谁爱做谁做去!
皇帝就算有一刻的意动,但很快就被他压制住了。
他发了狠似的捏住陆矜欢作乱的手腕,几乎要把她捏碎,“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徐家怎么还有做知府夫人的机会,傅夫人是在同我说笑吗?”
这话听得她心里一动。
她害怕似的往后缩了缩,张口解释道:“陛下,徐家那边我和夫君自然会尽心尽力的,但妾身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切莫要冤枉了妾身。”
看来皇帝要动徐家的心思确实早就有了,现在她和傅怀瑾做得都没错。
她又趁机抓紧解释道:“妾身,只是帮助夫君能更快为陛下解决心头的忧思,您怎么能这样看妾身呢?妾身的一片忠心,陛下怎么就看不见呢。”
接下来傅怀瑾只要和徐玉卿里应外合,拿到徐家贪污犯法的证据。
只需要一夜,皇帝就可以出来抄了徐家。
到那个时候,徐家就会同多年前的陆家一样。
死的死,发卖的发卖。
此时还能扬武扬威的徐玉卿还会因为罪臣之女的身份,被发配到教坊司,成为最低下的贱籍。
陆矜欢心中的怜悯一闪而过,然后不在意地笑了笑,“陛下快要达成心中所愿,应该高兴才是。”
但萧奕祈脸色黑得滴出墨来,抬手把她重重一推,把她的后腰撞在了一旁的小榻发硬的木头上:“朕看不罚你一下,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只看到张公公走了进来,拿出个木箱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个什么。
他抓住陆矜欢白嫩的一双手,用指尖摩擦了一下,“你这双手很好看,不知道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陆矜欢因为喝了药好了点的脸色,立马又消失了。
她感觉自己的手,冰冷得不像话。
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傅怀瑾,还有傅怀瑾昨天打在她身上的那一鞭子。
这还只是一鞭子,就伤得她今日得了病。
与皇帝的发怒有所不同,傅怀瑾是自己无能狂怒。
他怕被别人知道自己无能的一面,面对她的时候,经常暴露他阴暗暴躁的面孔。
私底下使出各种手段来折磨她,抽鞭子,用各种秘药,来折磨她的身心。
为什么鞭伤迟迟不好,甚至引发了伤寒。
因为那是特制的马鞭,上面布满了细密的倒刺,还有一种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的特殊药。
打在人身上没个八九天是不可能愈合。
这些都还是冰山一角。
傅怀瑾这些年来,遭受自己不举的现实,心理一天比一天扭曲。
他不知道从哪里想出来的法子,还用那种让她吃不好睡不着。
跟他娘钱氏一样,心狠手辣,恶毒至极!
“给她上刑!”
萧奕祈的声音把陆矜欢的思绪拉了回来。
但这四个字,实在太过残忍,就像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寒意。
让她整个身子抖得不行。
张公公迟疑了一会儿,打开了木箱子。
里面装着一套羊皮卷包裹住的器具,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药瓶。
这是要做什么?
陆矜欢满是不解,她赶紧拽住皇帝的衣角,嗓音颤着求饶:“陛下,你真的要这样对待妾身吗?求陛下放过妾身这一回好不好?”
萧奕祈对她的求饶置之不理,命令张公公把东西放下出去。
张公公小心地把木盒放到皇帝手边,看了一眼不忍地转身离开。
等他走之后,皇帝粗暴地把陆矜欢拉起来,让她面对小榻趴着,按住她。
一把将她不算厚重的衣裳给撕开,露出洁白如玉的后背。
陆矜欢的后背长得非常好看,漂亮的蝴蝶谷似乎要展翅而飞。
那一晚,他就是这诱人的后背上起起伏伏,压得她一次又一次呻吟。
“有些话,傅夫人记不住,那就让朕刻在你身上,如此就不会再忘记了。”
他掐着她的小巧的下巴,发狠地说:“你说是不是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