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用再演戏了。”
陆矜欢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就瞧见了他脸上嫌弃憎恶的表情。
傅怀瑾伸手狠狠地捏住她软若无骨的手腕:“矜欢!你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徐姑娘性格直,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给她使绊子?为什么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出丑?”
但当他看陆矜欢手臂上吓人的伤痕,脸上又难看了几分:“你的身体不能有疤痕,仔细点保养,留疤了会影响后面的事情。”
她心里毫无波澜,就像一潭死水。
陆矜欢故意笑得别有深意,“夫君,我与他用不到手。”
傅怀瑾捏住她的手不自觉用力了几分,想开口大骂她恬不知耻,轻佻放浪,但这个行为和他温润君子的形象不符,又强行忍住了。
陆矜欢不耐烦他,直接用尽全力,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中挣脱了出来:“夫君下手不要太重了,要不然晚上伺候陛下,被他看到这些野男人的痕迹,生气了怎么办?”
看到傅怀瑾敢怒不敢言的憋屈,她全身上下都舒畅了。
他们相处也无话可说,她就说自己受伤不舒服直接回房休息去了。
等到太阳都下山了,才“清醒过来”。
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一番后,又去厨房亲自煮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
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她趁着月色敲响了帝王的房门。
作为皇帝,一般出宫都会有各种能人伺候着的。
皇帝贴身暗卫定早已经在她出发前,告诉了他。
但皇帝故意冷落,她一个人在外面站了很久,冷风带着冰,把她双手吹得通红。
手臂上的烫伤发作,一阵一阵地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