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的也不说了,为何至今都没见我家二少爷的踪迹?”南派长老借了皎月宗的势,也大胆地站了出来。
“该不会是你们焚炎宗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吧,先把‘万木之精’占为己有,再找借口把‘烈鸟之火’夺回来?”
开口的女子是皎月宗宗主月烟岚的首席弟子月翩跹。
原本这两件宝物,她们皎月宗也并不感兴趣,她只不过是独身经过苗城,前来凑个热闹。
可就在两件至宝交换之时,她恰巧见到异物大会的守卫似乎被人缠住了。
她们宗主前些日子也不知为何,自从出了趟远门回宗后,就变得心绪起伏,喜怒无常,连带着她们这些坐下弟子也跟着遭殃。
若是她能寻得个宝物带回去,许是能让宗主开怀些许。
况且如今她隐藏了身份,周遭之人都以为她是个男子,届时宝物被劫,她再从中来个偷梁换柱,谁也不会知晓,是她们皎月宗暗中出的手。
可谁知她跟着那黑袍,不仅被无端牵入了“焱火洞天”之中,还无端将那人给跟丢了。
后又莫名其妙地遭逢暗算,瞬间被吸光了灵气,让她颜面尽失。
此等恶气让她完全忘了,自己本就是个不请自来的偷盗者。
“皎月宗的?”火漫舞横眉一挑,“我怎么记得你们宗门,未有参加异物大会之人。”
月翩跹脸色骤冷,刚想出言反驳,又被火漫舞抢白道,“不过也无妨,你不跳出来,就不会有人知晓你的无能。”
“同为三宗道友,灵言宗可比你们皎月宗厉害多了。”
灵纤纤顿觉一道极不友善的眼神向她射来。
想到火漫舞之前所言,“烈鸟之火”可赠予替焚炎宗捉拿贼人者。
她环顾四周,并未瞧见白震天的身影,想来定是他发觉抢夺无望,趁乱逃走了。
至于这皎月宗之人,灵纤纤抬眸望去。
一个人的外貌身形皆可伪装改变,但自身气息所形成的气场不会改变,他人也无法代替。
他们修道者到了一定的修为,寻人探物,从来都不是用的眼睛。
这女子如今周身散发的气息,灵纤纤并不熟悉,但倒也有幸碰到过两回。
头一回是在苗城之外的驿站,还有一回,便是在她进入异物大会的那刻。
没想到这月蹁跹,就是之前闯会,意图夺取“烈鸟之火”的那名“男子”。
看着火漫舞戏谑的模样,想来她也是看透了月翩跹的身份,不过也就是懒得戳穿她罢了。
月翩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灵纤纤许久,尤其之在看到身后的牧清洲后,眼中涌现出的艳羡之色顿时化为了嫉妒与不甘,“怎么,靠着小白脸夺到‘烈鸟之火’也算得上什么本事么!”
她当时可是亲眼看着牧清洲和那黑袍一同消失在她眼前的。
“我还是那句话,若这位道友有本事,大可以从我手中将‘烈鸟之火’夺去。”
月翩跹明显故意的诋毁之言,身为“小白脸”的牧清洲依旧神色不变地站于一旁。
倒是灵纤纤面露不悦,看样子是不想师弟被其如此诋毁。
月翩跹也是受了刺激,她抬手唤出灵气就朝灵纤纤攻去,全然不顾此时还在焚炎宗的地盘上,“果然没了宗主的灵言宗,就都是些没有自知之明的狂妄之辈!”
灵言宗宗主飞升后,妖修攻打灵言宗一事,月翩跹也略有耳闻,如今灵言宗之中,顶天的修为也就不过是个炼虚期。
“就让我皎月宗,替你们宗主好好管教管教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炼虚期的她还有月之精华傍身,同等修为之内就没有她不敌之人。
既然灵言宗之人想自讨苦吃,她自然乐得成全。
然而她的攻势还未到灵纤纤面前,月翩跹就被一击火灵之气打退了好几步。
“灵姑娘如今是我们焚炎宗的贵客,在我焚炎宗打灵姑娘的主意,就是不把我火漫舞放在眼里。”火漫舞见火清歌皱眉,知晓她已有些疲倦,顿时收起了戏谑之心,“‘烈鸟之火’本就是我们焚炎宗之物,我们想给谁就给谁,如今到了灵姑娘手里,我们焚炎宗还没说什么,你一个皎月宗的在这嘚瑟什么?趁我还没很不高兴,你们最好都赶紧滚出去。”
“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少爷。”南派长老见皎月宗之人都被直接扇退,突然被火漫舞点名的他,竟吓得哆嗦起来,“那人八成是自己修为太差,折在秘境里了,你们南派若想报仇,我焚炎宗随时恭候。”
“是是是,那我就先行离去转告家主了。”南派长老听了火漫舞之言,忙马不停蹄地逃出了焚炎宗,生怕晚一秒,自己也要交代于此。
“没用的东西……”月翩跹抬手擦掉了嘴角边的血迹,啐了一口,“难道你就只会躲在他人身后不成?”
如今这形势对她百害而无一利,同时惹上焚炎宗和灵言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