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老板,你委托我的事,有眉目了。”
池沼看见这句话,猛地起身,激动起来,一个电话打过去。
向房门快步走了几步,又停下:“还是等问清楚了再告诉公孙黎。”
转身来到窗前,俯视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电话很快接通:“池老板,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池沼直入主题:“东西有什么眉目?”
“池老板,你这次的委托可太有难度了,给的信息就那么一点,我和手下人腿都跑细了。”翟问先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了自己的辛苦。
池沼闻歌而知雅意:“行了,等结束了,给你包个大红包。快说。”
翟问得到了想要的,也干脆的很。
他道:“一开始你给的信息太少,要找太难,但是,我是谁啊,就我们这一行我要是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虽然他说有些夸张,但是池沼没反驳,翟问确实有本事,有门路。
“我用人脉网捞了一遍,果然有消息了。有人曾经在川南南宁村,见过一颗和你描述的珠子很像的珠子。”
“只是时间有些久,大概是三四年前,是一个外来的小姑娘入村,无意中被人看见了。因为那颗珠子,一看就值不少钱,有人就动起了歪心思,后来的事,村子里的人讳莫如深,打听不出来了。”
翟问笃定又苦恼,道:“村子里一定有人知道珠子的下落,可他们的嘴锯了嘴的葫芦,死活不开口。”
“你放心,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撬开他们的嘴。”
池沼沉吟片刻,道:“行,你的本事我是清楚的,否则也不会找你。”
挂了电话,池沼难掩激动,本以为不会那么快就有消息,现在算是意外之喜了。
回到床上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公孙黎每回发作时痛苦的模样,虽然她都会将他赶出房间,可是仅仅是那一刹那的所见足以刻入骨髓。
公孙黎是个相当坚毅的人,如果换了另一个人恐怕熬不过第一次发作,起码池沼觉得他不行。
上次只是断了几根骨头就已经疼得他浑身冒冷汗,没有嚎叫,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顶着黑眼圈敲响了公孙黎的房门。
开门让他进房间,见他这副样子,公孙黎皱眉:“你这是怎么了,黑眼圈这么重。”
池沼虽然没怎么睡,精神却不错。
他招呼着公孙黎坐下:“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
公孙黎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池沼喝了一口,干涩的嗓子舒服多了。
放下杯子,他道:“圆珠有消息了,在南宁村有人曾见过。我准备亲自去一趟。”
“南宁村?”公孙黎听着就觉得这个村子应该有些偏僻。
果不其然,池沼道:“就是川南的一个小村子,比较闭塞你要是去的话,我现在就订票。”
公孙黎:“去吧。早点解决也好。”
“好,我这就订票。”池沼立马掏出手机,看了看,“最早一班飞机在今晚七点,就订这个吧。”
对于这些公孙黎是向来不管的,池沼能办的很好。
池沼:“南宁村我不了解,不过川南,我倒是去过,不论是风景还是人文风情都是极具当地特色,美食更是让人流连忘返。我本来还想着有机会再去一次,上次时间太紧,还有很多地方没去逛逛。”
公孙黎百年前倒是去过,山势险峻,不过对于她来说倒是不算什么,就是可怜了偶然碰在一起的旅游队伍,在过蜿蜒陡峭的石壁路时,吓得哭爹喊娘。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不是说着玩玩的。
重峦叠嶂,起伏不平,可也正是因为一个“难”字,吸引了不少冒险的人,他们或是一人,或是三五成群结伴而来,为的是征服这自古的“难”地。
如今就是故地重游。
池沼又打了电话告诉翟问自己会搭今晚七点的飞机到达川南飞机场,让他明天早上来接他。
由于飞机落地时大概半夜12点左右,所以池沼就在机场附近订了酒店。
七点时他们已经坐上飞机,头等舱没有坐满,池沼向空乘要了一张毯子盖在公孙黎腿上:“晚上凉。”
公孙黎看着窗外,起飞了。
她道:“其实第一次坐飞机时,我是很惊讶的,觉得这么重的铁疙瘩不仅自己能上天,还能带着这么多人一起上天,觉得很不可思议。”
池沼笑着道:“你当时的表情可一点也看不出来,波澜不惊,就像是坐惯了的。”
“露怯?”公孙黎摇头,“对战时最忌露怯,一旦让敌人发现了这一点,必输无疑,丢掉性命。”
池沼认同道:“就和我和人做生意时一样。”
飞机上灯光暗了下来,公孙黎略朝里歪了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