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明牌诱惑(2 / 3)

是,从哪个人入手呢?江书棠第一个排除了凤一刀。

卖铁器的人,谁知道会不会耍两下大刀?万一一言不合,他当场把自己当做别有用心的竞争对手给砍了,那可怎么办?

虽然她确实是别有用心……

江书棠叹了口气,将手肘支在桌子上,琢磨着将现场这些来来往往觥筹交错的人,与名录上那三个人对应上。

然而无果。

她一咬牙,实在不行,就一一跑过去硬着头皮问。

诶,你是不是桑秋生啊?诶,你是不是谢凉啊?是啊,那可太好了。我有件事情拜托你们啊,能不能麻烦你们的商船改道去延陇啊?

心中给自己打了个大大的叉,这么问完,最后她会被当做有病对待。

正在踌躇之余,一道影子落于她的身前。

江书棠抬眼,温庭晏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一双凤眸满是漾人的春意。

“江小姐。”见江书棠并不表示,他索性自己发声询问:“早间的酒我可以理解为和好的酒吗?”

江书棠点了点头,道歉信都写了,再不和好就不给她面子了啊。

只是她现在心里没有多少时间应付他,就随意敷衍了几句。

见到她眉头紧皱,温庭晏便轻轻掀开衣摆,干脆坐于她身侧,问道:“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江书棠这才有点过激地推他起来,忙低声道:“你疯了?被提督的人看到,我不要命了?”

“今日之宴,没有提督之人。”他顿了一顿,又有些好笑地改口:“哦,忘了,有一个,那就是江小姐你。”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江书棠有些别扭地打量他:“你不会也有间谍在那边吧?”

“间谍?是何意思?”温庭晏面上不解,语气还是低声细语,好声好气。

“就是内奸的意思。”江书棠白他一眼:“我还以为你是堂堂正正的好人。”

温庭晏一愣,苦笑一声:“再堂堂正正,若没有些手段,这官场几载,我早就被吞的骨头都不剩了。”

江书棠无语凝噎,他说的也对。再清明正直的人,不懂得些手段,怎么在森森见骨的官斗中存活下来?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来?”她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做钦差真的很闲吗?

而且她一直想问:“你为什么每次都穿的这么骚包?”

温庭晏今日一身靛青色重袍,下袍外角是锦绣鸳鸯,金色丝线包裹着,两头鸳鸯栩栩如生。他身如青松般挺拔,今日少见地将黑发直梳,还过顶蓄了半簇,显得成熟又不失少年气。一张脸俊俏非凡,眉眼含笑的样子能将人的魂生生勾了去。

不否认他确实长得好,但是有些太张扬了吧?

但是江书棠不知道的是,这已经是他在苏州最拿得出手的一套衣服了。从上京出发之日,尚为酷暑,身边未带几件冬衣,本想着到苏州之后再做添置,谁成想拜托县衙代买却环环克扣,最后到了他手中的衣物质量压根穿不得,白费了不少银子。

温庭晏不是浪费的人,秉承着节俭的作风,还是依旧不声不响地穿了,只是往后生活愈加拮据,也就基本上不再添置新衣了。

当时也想不到,一个地方盗粮案,最后牵扯能这么深。

温庭晏只道:“放心,今日某来未惊动任何人,已经吩咐不要声张,这里没人认识我。”

至于穿着,面对江书棠热辣的眼光,温庭晏有些无奈,总不能说为了见她特地打扮的吧?

便编道:“某年二十有余,尚未婚配,请江小姐宽宏则个。”言外之意,我忙着找对象呢,你介意啥呢?

“哦哦哦,您请自便。”她就说嘛,孔雀开屏,事必有因。合理合理。

两人尴尬地沉默半晌,温庭晏率先开口道:“江小姐现今愁疑之事不妨说说?”

江书棠想了想,觉得这事告诉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本来就主打一个两边站边,随时摇摆。

听罢,温庭晏嘴角扬起一个微笑,说道:“这事好办,你附耳过来。”

“说话就说话,附耳干什么?”江书棠嘟囔了几句,还是架不住他“随你便,你不过来,我就不说”的眼神。

略不情愿地凑过去,耳根微微红了点。

温庭晏嘴巴呼出的热气就在她的耳畔,一阵痒过一阵。

而她的心跳也不断地一阵快过一阵。

庭院里有些许凉风,两人的贴近互相抵御了些寒冷。

江书棠的发丝轻轻碰到温庭晏的鼻尖,让他浑身一颤。见此,他不仅没有远离,反而又凑近了一些。

柔和温柔的声线出入她的耳朵,像是一场温泉的洗礼。江书棠渐渐徜徉其中,但又知道越来越不对劲。她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不喊停就要出事咯,明天保不齐,她当众非礼户部尚书的事情就要上丑闻了……

温庭晏絮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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