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遭劫(1 / 2)

他果然已经识破了她女儿身,要不然,她的胸口和男子一样平,单凭碰个胸膛的动作,他绝对意识不到她是女子,不会猛地收手,只有早知她是女子,才会因为男女之别,有这样的反应,许从樰抬眸,了然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沈安钰侧过身,避开她的目光,面上微带赫色。

“王爷是何时识破我女扮男装的?”

此时赵小刚在门外回禀,“王爷,军医到了。”

“无事了,退下吧。”

沈安钰在原地停留几息,待脸上热度退去,这才走到另一边椅上坐下,提壶倒了两杯茶,一杯放于许从樰面前,“你回王府当日,我就收到了消息。”

竟比她想象中还要早,她那时还一心以为他喜欢的是男子……

过往种种浮现心头,她不知是该怨自己蠢还是怨他聪明,若说怨他,说起来又是她女扮男装先骗的他,他只是看破未说破,也从未因她女子身份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举动。

虽然两人处在同一艘船上,她不用担心他告发她欺君,但她毕竟女扮男装欺骗了他,万一被人识破,会给他带来麻烦,按理说,她还应向他请罪。

然她此时理智与情感似乎分成了两半,理智告诉她该做的事,她不想理,而情感告诉她该做的事……

他这些日子对她的好,傻子都能感觉出来异常。

她挺直背,转头看他,“王爷前些日子对长公主言,心里已有一人,不知这人是谁?”

沈安钰一杯茶端在手里,一直未喝,她的话传入耳中,他手一晃,茶杯荡了几荡,将他俊朗的脸映得有些模糊,他捏紧茶杯,低眸看着水面,水波渐渐归于平静,他的眉目再次出现在杯中,这次,眼角眉梢皆带喜色。

她曾深夜问他为何不回应公主,今日知她女扮男装被他看破,若公事公办,她该请罪,可她并没有,而是关心他心里的人是谁,这代表……她心里有他。

他侧过脸看她,眸光潋滟,“从前提起成婚,总觉婚事如牢狱,令人惶恐不安,如今提起成婚,却觉婚事令人期许,心头皆是喜意。”

他从脖颈间拉下一块玉坠握于手中,“若有一日,时机成熟,从樰可愿做成王妃?”

许从樰心湖仿若被人投下一块巨石,掀起层层涟漪,他唤了她的本名……从樰。

她虽猜到他心里有她,却没想到他会直接许她王妃之位。

然她对他,纵然有情,却远不到可以嫁娶的程度。

她低眸,心绪浮动,“我曾云游几年,见识过承诺不可靠,且人随着年龄增长和际遇不同,想法也不一样,今日喜欢的,明日不一定喜欢,我与王爷相识日子尚短,现在谈将来还为时过早,将来的事不如将来再说。”

虽有些失望,但她毕竟没有完全拒绝,沈安钰将玉坠置于她身旁,“这是我母妃留下的,你拿着。”

许从樰侧头,就见茶几上放着一块通体泛着羊脂光泽,雕刻成梅花鹿的和田白玉。

整只鹿雕刻得十分细腻,鹿眼灵动,鹿角和鹿身上的花纹刻画极为精细,一看就是雕刻大师所做,让人一见便心生喜爱。

怪不得他会在白狐裘衣角上绣只鹿,许从樰拿起鹿,既对他有情,这白鹿便相当于定情信物,她应该收下。

将白鹿收起,她也从脖颈拉下一块红绳穿着的平安扣,质地是青色和田碧玉,虽没白鹿那么贵重,却也是她母亲去庙里求来,她从小带到大的。

她将平安扣推到沈安钰面前,刚要抽手,手背突然一热,是他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整齐又干净,比她的手大一圈,此时紧紧包裹住她的手,暖意从手背传了过来。

她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然既已定情,握手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必须试着习惯。

他抬起她手,拿走她手下的平安扣收进怀中,握住她的那只手却未松开,“一会让军医看看,你手凉,想是体内寒气重。”

“自小便是这样。”许从樰欲抽手,没抽动,她便由他去了,“说是娘胎里不足,家里曾请人调养过,没有效果。”

“听说褚国青峰山有位姓云的神医,最善看女子疾病,只不过十年前他便离开青峰山,不知去了何处,等有机会,我带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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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端柔即将回桓国,临行前,皇上为她安排了一场践行宴,文武重臣以及太子沈安钰等人作陪。

宴会结束后,谢端柔和除太子之外的人一起出了外城门,上了自家的马车。

刚开始还有官员马车与她同行,等驶出一段距离后,官员马车转弯,走上另一条路,寂静的街道上便只剩她一辆马车独行,当途经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段时,突然飞来一群黑衣人围住马车。

黑衣人约有三十来个,个个武功高强,三下五除二便将谢端柔的侍卫放倒大半。

谢端柔欲派侍卫回驿馆报信,也被截住打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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