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了是什么意思?云凫和诸葛霖两人都疑惑不解。
老板满脸哀伤:“不瞒二位,这乌溪镇是通往南北经商的必经之路,每年也有不少客商经过,这些客商虽然和我们同饮同食,却也不会患上咳血症,所以外面的人就传说,这乌溪镇一定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才会天降诅咒,让镇民永世无法翻身,我们不管搬到哪儿都要被指指点点,所以还不如留在这儿。”
诅咒之事,云凫并不相信,便是在仙法玄妙的上元界,也并没有诅咒一说,这乌溪镇的咳血症,一定另有原因。
早饭后,云凫和诸葛霖二人到镇子里到处查探了一下情况,这镇子并不大,一炷香功夫就能走完,镇子中的房屋有不少都已经破烂不堪杂草丛生,显然长期无人居住,而即便是有人住的屋子,也基本上年久失修,除了做生意的几家铺面稍好一些外,到处都是荒凉的景象。
不过,却有一处例外,这儿是镇上唯一的一家药铺,门外聚集了不少镇民,都难得地带着几分激动和期盼,个个手里都拿着银钱,不知道在买什么。
云凫挤不进药铺,便拉着一个镇民问道:“这位姐姐,你们可是在买什么药,怎么这么多人?”
那被问话的女子眼巴巴地看着挤不进去的人群,头都不转地说道:“今天是红雪丹到货的日子,大家都是来抢药的,若是我抢不到就麻烦了。”说完,也不再理他们,兀自使劲往里面挤,好似抢珍宝一般。
铺子里面已然挤得水泄不通,外面还源源不断有镇民赶来,眼见人群越聚越多,云凫和诸葛霖二人干脆等在外面等着,药铺里面开始有镇民高兴地拿着纸包出来,云凫猜测纸包里应该就是镇民所说的红雪丹。
“好了,今日的红雪丹已经卖完了,各位请回吧。”药铺里面有人大喊了一声,人群中一阵失望的叹息,镇民们脸上带着失望,陆陆续续地离开,不过,依旧有镇民还不放弃,留在药铺里缠着伙计和老板买药。
等了许久,人才全部走完,云凫和诸葛霖走进药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抬头看他们一眼,便继续埋头算账,随口问道:“两位是外地人吧,来药铺买什么药?”
这大约是药铺的掌柜,面容普通,气色却红润,云凫说道:“老板,你也是外地人吧。”
男子这才仔细看着她二人:“没错,我姓赵,从外地来这儿做生意的,别人都称我赵掌柜,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我叫诸葛霖,”诸葛霖转向云凫:“这是我妹妹云凫,我们想打听一点事儿。”
赵掌柜说道:“既然不买药,那想必我也知道你们要打听什么,”说完,便从最高的药柜中拿出一个纸包,轻轻打开,里面是红色的几粒药丸,散发淡淡的清香。
“你们要打听的是这红雪丹吧。”赵掌柜将药丸放在二人面前,“幸好我还留了一包存货应急,这红雪丹是我从外地进的货,用秘方特制而成,是消除咳血症疼痛的良药。”
诸葛霖顿时来了兴趣:“我对药草也略有研究,这药是用哪几味药草制成,竟能治疗咳血症。”
赵掌柜摇头笑道:“既是秘方,如何能透露,不过,这红雪丹并不能根治咳血症,只是在咳血症发作严重全身疼痛难忍之时,服了这药,就能立即止痛,浑身舒爽,所以镇民们才争相购买,若你们想研究此药来治疗咳血症,怕是白费力气了。”
不泄露配方,这大约是药草行业的规矩,诸葛霖也不再强求,征得赵掌柜同意后,将红雪丹放在鼻子出闻了几闻,继续问道:“那这包红雪丹可否卖于我们?”
赵掌柜摇头说道:“这是铺子中唯一的存货,是预防应急用的,绝不能出售。”
“铺子中可有大夫坐诊,可曾查过这咳血症的病因是什么?”云凫问道。
赵掌柜一边收起红雪丹,一边说道:“虽说我以卖药为生,其实也不忍心乌溪镇的镇民受咳血症的折磨,所以也曾受镇民之托从外地邀过几位相熟的名医来坐诊,希望能帮镇民根除咳血症,可是不管来多少大夫,试过多少方子都不管用。”
“所以现在都没有大夫来了吗?”云凫问道。
赵掌柜点了点头:“既然好多名医都治不好,那还有哪位大夫愿意来白白浪费时间,只是可怜了这乌溪镇,恐怕要绝户了。”
二人又问了一些镇子里的情况,赵掌柜倒是都一一回答,但谈到咳血症还是一无所知,见什么都查不出来,两人告辞出来,诸葛霖问道:“你怎么看?”
云凫摇了摇头:“这老板倒是坦诚,又颇为精明,说话滴水不漏,暂时还没有什么破绽,你呢?可闻出红雪丹有没有什么问题?”
诸葛霖说道:“这药我虽然不十分确定,但大约都是一些止痛补血的药,并没有什么可疑。不过,这镇子受咳血症所扰,药铺又偏偏以卖红雪丹为生,若说没有一点嫌疑也不可能。”
唯一的药铺,却查不到任何东西,只能从头开始,将镇子里所有可能引起咳血症的原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