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主人(1 / 2)

难道元泽知道些什么?

云凫问道:“你知道化水?”

西南有蛊雕,这是上元界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化水”这个名字,云凫也是听蛊雕自己提过,其他人应该很少知道才对。

“或许是巧合吧。”元泽摇了摇头,质疑自己的推测,“夏禹剑曾经的主人我已经打听到了,是两千年前妖仙大战中妖灵之首,琥光,他也曾是沧海书院的学子,大概是他临终前对书院有所念想,所以夏禹剑在他殒命之后便归了沧海书院的剑冢。”

琥光,化水,难道说,化水那般苦苦思慕的故友就是曾经的妖灵之首,琥光。

“难怪,”云凫思索了一阵,感叹道,“化水那般憎恨这上元界的仙灵,恐怕他杀死的那些仙灵,大多数都曾参加过两千年前的那场大战。”

琥光仙灵,便是那个两千年前化水想救却救不了的人,云凫有些迷惑了,在竹林中时,她听到化水口中所描述的故友,是一位热血洒脱,深明大义的仙灵,却为什么会是妖灵之首。

云凫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问道:“当初青阳仙长曾对我们说过,夏禹剑和赤月剑的主人都曾是沧海书院的学子,却不愿提及他们的名字,如果夏禹剑的旧主人是妖灵琥光,那赤月剑的主人莫非也是妖灵?”

元泽停住了脚步,脸色变得微微有些难看:“赤月剑的上一任主人我也打听过了,两千年前的妖仙大战中也确实是妖灵之首,她是琥光的妻子,朱菀,当年也殒命在了大战中,而且,她也曾是沧海书院的学子。”

朱菀,这个“菀”字,如此熟悉,云凫有些恍惚,记得师父珍藏的手绢中也有这个“菀”字,却不晓得是不是同一个人。

“难怪,”云凫叹道,“青阳仙师和白藏仙师都不对我们详说这两把剑旧主人的过往,原来如此。”

两千年的妖仙大战,一定惨烈异常,所以至今没人会轻易提起,云凫想起白藏曾说过,赤月剑的主人曾是他同窗,他谈及这位同窗时,脸上流露出那般真诚的钦慕,想来不管是夏禹剑,还是赤月剑,当初它们的主人一定都是极其优秀的仙灵。

“真是奇怪了。”云凫疑惑地说道,“至今为止,我遇到的人但凡提起琥光和朱菀,无一不是满怀敬佩和钦慕,可是他们又为什么会变成妖灵呢?”

元泽摇了摇头:“我也只打听出了那场大战的事情,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成为妖灵,却是极少人才知道的隐秘,青阳仙师和白藏仙师必定是清楚的,只是不愿对我们说而已。”

师父一定也是知道的,云凫心里猜测,他的年纪和白藏相当,对书院的事情也相当熟悉,和白藏,琥光,朱菀三人是同窗的可能性极大。

元泽看着她,犹豫了一刻,还是说道:“虽然我知你一向不惧艰险,但以后还是不要再这般拼命了。”

他这是在关心自己,云凫正要说话,胸口却突然一阵剧痛,这剧痛来的气势汹汹,加之她现在身体本来就虚弱,这疼痛就更让她如剜心挖肉一般。

反噬,云凫心中一冷,这几个月在外面完成任务,她都仔细服用师父给的药,一直都不曾发作过,只是自己这次受伤昏迷,没有及时服药,所以现在突然发作了。

“我的内伤又开始疼了,我们回去吧。”云凫说道,此时她体内已经如万千针扎一般,却还是勉力强撑假装无大碍,自从知道自己的旧疾是反噬以后,她都处处极力掩盖,害怕被其他人看出端倪。

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流下,元泽看着她这番模样,想要开口询问,嘴唇开合了几次,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是扶着她,慢慢地往山下走去。

回到宿舍,云凫急急地关上门,取出装解药的小瓷瓶,倒出一丸药吃下,而后又运气压制疼痛,身上万千针扎的感觉才慢慢消失了。

反噬,这次的发作如此剧烈,自己都差点忘了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云凫盯着装药的小药瓶出了神,元泽已经两次看到自己反噬发作,今日他那般欲言又止的神情她也注意到了,若是再多几次,以他的聪明,又怎会猜不到其中有蹊跷,若是他知道这是反噬,又该是什么反应?

她该怎么做?解释她从来不曾修炼过禁术吗,若是她没有进入书院修炼仙术,这话说出去还有人信,可是现在她修炼了仙术,再加上她进步飞快,恐怕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偷学了禁术的原因,而非她的天赋和勤奋。

想起今日元泽说出的那些关切的话语,云凫苦笑了一声,自己这样的情况,大概是注定一辈子孤独生活的,又何苦搅乱他人的生活,给自己镜花水月的希望。

外面已是深夜,寒凉的风从窗户吹进房间,云凫的心跟着被吹冷,那一瞬间,那些无端生出来的一丝情意,也被生生埋藏在心中,大概永远不会现于人前了。

几日后,沧海书院的几位仙师经过商量,将此次的成绩进行了公布,云凫他们虽然在七星镇救了石绫的孩子,给了贪婪的镇民自食恶果的惩罚,但其他几组在路上也同样有除恶扬善的正义之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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