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哦,不是这样,还能是哪样?”江慕慕声音平静的不像话,“秦总和自己的未婚妻在酒店套房里办事,难不成要跟我解释?我可没那么大的脸面。”
秦隽没打电话来还好,接了他的电话之后,江慕慕就觉得心像是被人揪着一般疼,手不自觉捂着心脏的位置,仿佛多呼吸一秒就会从胸腔里炸裂开一样。
她现在很后悔,后悔在舒颜面前帮秦隽说话。
想想都觉得可笑。
她不想去深究是不是误会,就是一股脑的气愤,又伤心又生气。
“真的有必要这么说话吗?”秦隽的语气明显带着无可奈何。
“你在哪儿?怎么又把保镖甩开了?我来接你。”他明显软了下来,甚至有乞求的意味。
“不用了。
江慕慕没打招呼就挂了电话,冲前面的司机说道:“师傅,去医院。”
医生通知过她,说柴玉已经醒了。
她正是在去找柴玉的路上,收到了让去酒店的信
息。
现在还来不及伤心,得弄清柴玉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才是。
到了医院,她先去见了医生。
医生说并无大碍,药物加心理疏导,已经恢复正常了,就是不能再做任何会刺激到她的事情。
江慕慕见到了柴玉。
她早醒了,整个人干瘦到夸张的地步,说是五十岁也不为过。
见来的人是江慕慕,她并不惊讶,默默拿着苹果啃起来。
江慕慕从她手里拿过苹果,用水果刀开始削皮,“洗都没洗,还是注意些卫生。”
柴玉盯着江慕慕削出的苹果皮出神,低声道:“谢谢你。”
江慕慕递给她苹果,淡淡道:“不简单呐,还能从你嘴里听到这句话。”
“流浪期间的事情我都记得,这么说来,你救了我两次了。”
“确实,你害我,我还要救你,我心肠还真是挺不错的。”
柴玉似乎是认同了,并未出声。
但在江慕慕看来,却有些唏嘘。
她以前那仗势欺人,趾高气昂的模样历历在目,现在却因为交了一个卫商这样的朋友,搞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绑我的人是卫商。”
还不等江慕慕做出反应,她继续道:“她把我关在废弃工厂里,派了一个专人来折磨我,一天……很少给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