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你出事的消息,我立马赶了过来。”卫商抵着秦隽的背,声音透着情真意切,“没事就好。”
快门声响起,闻风赶来的记者自然不肯放过第一手消息。
一个个举着话筒往里挤,生怕落了人后。
“松开!”
秦隽的声音寒彻入骨,隐隐带着怒意。
卫商听到警告意味的话,浑身一僵,忙放开手。
江慕慕推开秦隽伸过来的手,声音冷了下来,“去缝针吧。”
她不欲和卫商争风吃醋,抛开对方耀武扬威的个性,她并没有做实质性伤害自己的事情。
在拍卖会和晚会上的奚落,她也能理解。
一个男人游走在两个女人中间,那只能是男人的问题。
没必要的雌竟,她看不上。
“慕慕,你等我,好不好?”
秦隽失落的收回手,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乞求,配上他满身的伤,莫名有些可怜。
江慕慕抿抿唇,“我在第二入口。”
站在这里给记者拍素材,她自问心理素质没那么好。
秦隽激动不已,老婆终于心软了。
目送江慕慕离开,他冷瞥了眼卫商,“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赶你?”
卫商看向秦隽深不见底的幽深双眸,心里有些发毛。
想到对方之前不给面子的时候,她壮
着胆子小声说道:“阿隽,别太明显。”
“人后你羞辱我,我能忍你,人前我代表的是卫家的面子,你别做的太过分。”
她听到消息时也急了,进来时表现得不完全是假意。
幽怨的眸子从未离开秦隽身上,只可惜,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厌恶得不行。
秦隽看向拍摄的记者,脸上的不耐烦呼之欲出。
“拍完了吗?拍完了就滚!”
他话音刚落,安保出动,把记者拦了出去。
秦隽这才走到病床边,让医生缝合伤口。
慕慕在等着,不能让她再生气了。
卫商僵硬的站着,静静承受秦隽给的侮辱。
“你让我在这里待会儿,等记者走光了,我再走。”
秦隽冷冷的扔下一句,“你做什么,和我无关。”
二十分钟后,缝合结束,医生贴好纱布,嘱咐术后注意之后,秦隽拎起外套离开,看也没看卫商一眼。
他的步伐越走越快,眼里满是焦急和紧张,害怕江慕慕不等自己先走了。
走了出来,四周寂静无人,只有参与急救的救护车停着。
眸中的光亮黯淡下来,秦隽失望的垂着手,“怎么说话不算话?”
“你是在说我们坏话吗?”
清亮温和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江慕慕出现在转角处
。
秦隽望向江慕慕嘴角压不住的上扬,如释重负叹了叹气,“还好,你没丢下我。”
她淡笑催促身边的江宁浩,“快过去,把人扶上车。”
三人回到家已经是半夜。
秦隽不方便洗澡,一沾枕头就睡过去。
江慕慕坐在床边,静静看他呼吸匀称的睡颜,伸手抚平他习惯性紧皱的眉头。
拿出手机盯着江可欣那通通话记录,脑子里回响江可欣说的话。
【我这里有件事,你应该会很感兴趣,秦隽骗你的事情不止一件,想知道的话明天见一面。】
她知道不该信江可欣的话,可心底有个声音在蛊惑自己,叫她一定要去听听。
也许……信任这种东西,失去多次就像生了裂缝,再怎么粉饰太平也无用吧。
翌日早晨。
秦隽的止痛药药效没过去,还在睡着。
江慕慕早起收拾,给秦隽和江宁浩买好早餐,才放心离开家。
江可欣的红色宝马停在楼下,见她下来,取下夸张的墨镜,语气阴阳怪气,“快上车吧。”
她还以为江慕慕被秦隽背叛,应该活得生不如死,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今天一见,还是那副矫揉造作的小白花模样。
不仅没变丑,还因为眉宇间带着的淡淡忧愁,让清冷昳
丽的气质呼之欲出。
更勾男人眼睛了!
江慕慕站在车前一动不动,脸上满是不耐,“有什么就说吧。”
“到了地方再说。”江可欣重新戴上墨镜,催促着江慕慕上车。
……
柴玉病房里。
床边的仪器发出‘滴滴’声,有起伏有规律的心电图示意柴玉还活着,只是没醒。
院方联系过她的家人,没人愿意过来。
只好打电话给江慕慕,江慕慕承诺会负责柴玉后续的治疗,直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