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嬢嬢的收了笑,眼底的笑黯淡了几分。
白跃辰不无后悔,这是不是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早知道就不该和秦隽赌气,现在把自己给掉沟里了。
护工果然准时在半个小时过来。
江慕慕尽心尽力的帮忙挑选,以前在江家做大小姐的时候,江母一心想把她培养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大家小姐,甚至是主母。
那意味着江慕慕不需要会做家务,但是她要学会挑选,安排佣人。
帮着选好护工,江慕慕和秦隽在江城最后逛了半天,隔天就坐飞机回了家。
“江城很好玩啊,就是太可惜了,咱们还没有好好转转就回来了。”
快要到单元楼时江慕慕挽紧了秦隽的胳膊,语气满是遗憾。
“没什么可惜的,之后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一块,江城,我们以后也有很多机会可以一起去。”
江慕慕被他安慰,心情重新阴转晴,两人踏进单元楼。
“阿隽。”
身后一道女声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细听之下还有些发抖。
江慕慕偏了下头,很认真的在听,“好像有人叫你。”
她下意识想要回头,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肩,带着她往前走。
“没有别人,叫我阿隽的只有你。”
配叫他阿隽的,也只有他的妻子。
江慕慕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仔细回想,似乎真的想不起来阿俊的爷爷是怎么叫他的。
好像……真没有别的人听过他叫他阿俊。
“况且,我除了你,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不像慕慕受欢迎,身边不是未婚夫就是白组长。”
江慕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揪了揪秦隽的耳朵,逗他,“你吃醋了?不是吧,老公,这种醋你都吃?”
她放软了声音认真哄他,“好了好了,阿俊,你身上的酸味我都闻到了。”
她两只手抱住秦隽的手臂,摇摇晃晃的进了单元门,可是没走两步,身后再度响起了女子的呼唤。
而且这次声音更加清楚。
江慕慕的心剧烈的跳动了一下,这声音……有点耳熟?
她忍不住想要回头看,是不是同名同姓?还是只是同音节?
“唔唔……”
头才回到一半,一只大手忽然掰住她的脸,捧着她的侧脸,强势的亲了下来。
一像是要吸干她所有的氧气,秦隽吻的又凶又猛,直到江慕慕呼吸不过来,用拳头捶打他的肩头,他才放过她。
江慕慕红唇微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幽怨的瞪他一眼。
“阿俊,你做什么?我们现在在外面,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秦隽抬起食指,擦去嘴边的水渍,笑的邪肆撩人
。
“宝贝儿,你一直回头,被别人吸引,不就是暗示我没有存在感,需要做点什么,让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我才没有这个意思!”
江慕慕又忍不住红了脸,跺了跺脚,快步跑了。
早就把刚才的声音抛之脑后,忘了个一干二净。
秦隽落在后面,单手插兜,微微侧脸,视线里冷意森森,警告性的瞥了身后的卫商。
站在马路对面的卫商,如同被人扼住了脖子,几乎呼吸不过来。
她睁大双眸,含着泪眼看秦隽,可秦隽除了警告,根本没有分给她一丝一毫的眼神,直接转身走人。
“阿隽……”
她呢喃着,伤心至极。
她一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过来,可是阿隽竟然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亲热?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要勾引阿隽?
她和阿隽走到哪步了,他们现在住在一起吗?
卫商咬了咬唇,脸色难看。
明明她才是他最好的联姻对象,明明她才是对他助益更多的人!明明她才是陪他最久,陪他共患难,走过最难的一段时间的人!
为什么才短短半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听到开门声,江慕慕刚洗了手从卫生间出来,她的脸仍旧嫣红一片,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她只看了秦隽一眼,就飞快的撇开视线,去厨房倒水喝。
仿佛那一眼都只是秦隽的错觉。
他被气笑了,三两步走过去,伸手一揽,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喂……阿俊,你干嘛?”
江慕慕猝不及防身子腾空,吓得立马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惊魂不定的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
秦隽一言不发,将人直接抱到了大床上,随后压了上去。
“唔唔……阿俊……”
江慕慕被他铺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