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身上了,又探讨起来。
“我觉得敢对斯内普教授这样的,全世界除了海伦娜没别人了。”
“这也不是假期?她偷偷回来的?”
梅维斯毫不客气地笑话她俩:“你们是觉得海伦娜是什么遵守规矩的人么?说不定还是非法渠道回来的。”
毕竟海伦娜就算在霍格沃茨也不是什么能规规矩矩上课、过课外时间的人。
麦蒂哼哼唧唧地不开心:“回来了也不见见我们,哼。”
“等她回来我哭给她看!”凯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朋友嘛,虽说不是所有事都能倾诉,什么事都能事无巨细地知道,但并不妨碍她们的友谊。
斯内普本来以为今天就足够糟糕了。令人羞耻的发明、海伦娜的离开还有魔药课的一群小蠢货搞伤了自己,这几件事碰到一起已经足够让斯内普的心情不愉快到了极点——雪上加霜的是邓布利多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要斯内普和他在八楼的有求必应屋详谈。
看来是邓布利多找到了上一次海伦娜没能做完的事情。
今天的一堆破事足够让斯内普在自己的过往史里恶狠狠地记上一笔。
按照邓布利多给自己留下的方法进入了有求必应屋,他推开门进去的第一眼,灰尘翻飞直冲得斯内普差点没忍住想要打个喷嚏,上下左右扫视了整个屋子一圈发出古怪的疑惑:“你没说过这屋子像个巨大的垃圾堆。”
邓布利多背着手在这一大片“废墟”里走走停停,神态悠闲地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说实话,邓布利多也不知道该找什么。
他们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是由海伦娜的行动而得来。
在前往有求必应屋后发生的灵魂离体的状态,再加上海伦娜一直以来保护斯内普并且仇视食死徒的态度,邓布利多不得不怀疑她来有求必应屋就是为了找到魂器。
他曾在这里找到厄里斯魔镜,想来如果伏地魔想要藏匿什么东西,也应该这个地方。
但是为什么海伦娜会受到重伤?她也没有带出来任何东西,这才是邓布利多疑惑的点。
相比较邓布利多的不解,斯内普却更怀疑魂器是不是已经到了海伦娜的小挎包里——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知道那个包里有着别样天地了。
但斯内普没说话,权当是陪老年人逛逛街。
兜兜转转走了一大圈,不仅是沉默的氛围,还有邓布利多的腿脚也不太能接受得了,他停下步子转头向斯内普打听道:“最近海伦娜那个孩子有联系你么?有没有和你透露过她在有求必应屋是在找什么?”
——不仅联系了,见面了,甚至走之前还……
斯内普敛下眸中无奈的神色,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他:“发来很多废话的信件,但似乎因为什么,限制了她,海伦娜也无法告知我们太多的东西。”
“难道他能够做到在梦中的人也可以被施加禁言咒之类的?”邓布利多皱起了眉头,停下了脚步。
老年人了,就是腿脚不利索。
他索性拍了拍边上一张凳子上的灰,不在意地一屁股坐下。
斯内普的双眼仿佛成了一个扫描仪,但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也不清楚什么是能够容纳伏地魔灵魂碎片的东西:“你让别人找东西,难道不应该给一些提示?按照这种方法找,我看他复活了我们也找不到结果。”
“他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很喜欢搜集一些非常有意义的东西。”邓布利多调动着曾经的记忆,和斯内普缓缓道来,“我曾经觉得奇怪,没有人像他那样这么热衷于搜集学校的四个创建者的纪念品。但同时,只有这些具有魔法能力或者强大的巫师制造出来的东西才能容纳他的灵魂碎片。”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和海伦娜“混”久了,斯内普的思想有时候也会突然歪到一边,明明是这种严肃的场合,他偏偏想起来海伦娜曾经在他耳边叨叨过的一个词:恋物癖。
这几个词在斯内普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堂堂黑魔王居然有这种癖好简直令人发笑,但他还是忍住了嘴角的笑意,输出自己的猜想:“四学院创始人的遗物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你认为他能全藏在这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认为他也信这个道理么。”
“我想我们可以找一找相关的线索——或许可以问问格雷女士她的母亲留下了什么东西。”邓布利多深感为了伏地魔将要复活而导致的一场严苛而残酷的棋盘对弈,他的精神疲惫手不由得支在桌子上,只不过这张桌子好像缺了一角,支撑不稳连带着桌子上的物件都在晃动。
邓布利多遗憾地将重心回归椅子上,还好心地把桌上的杯子、盒子一个个摆回原位。
一个被绳索铺盖的盒子就这么轻飘飘地被邓布利多推回原处,安静地摆放着,没有一丝存在感。
要是海伦娜在这,她大概会目眦尽裂地捂着胸口,指着邓布利多没有在意到的盒子大吼。
你看看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