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合适,海伦娜唾弃自己的小心思,起身帮着收拾桌上的笔记,一页页整理好。
斯内普写完就随手放到一边,海伦娜也没多想,撑着桌子去够斯内普左边的牛皮纸。
“海伦娜,这个药剂的成分容易引起....”斯内普一无所察地向着自己的身侧抬头,却不想竟和人的距离过近,嘴唇轻飘飘地蹭过了人的唇角。
“!!!”海伦娜一整个震惊地僵在原地,手臂脱力直接跌入斯内普的怀里。
——我的妈耶!老婆亲我了老婆嘴巴好软老婆我能不能亲回去一口。
仿若人形弹幕机的海伦娜只靠意识流飙车都已经飞上了500码车速,倒是一时忘记了自己还在斯内普的怀里头趴着。
蓦然的接触使得斯内普整张脸都染上了霞红,温软身躯在怀中的感觉也成功让不食人间烟火的魔药学教授变成了一块呆木头,手中的羽毛笔落在书桌上滚了好几圈也没人在意。
之前的接触,最多就是偷着的一个额面吻和拥抱,都不带有任何旖旎的色彩。可这次不同,斯内普明确地感受到了自己胸腔里,以不正常频率跳动着的心脏。
不应该,也不像话。
“起、起来。你要趴到什么时候。”斯内普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的这句话。
海伦娜一骨碌爬起来,只看了斯内普一眼就掩饰一样的别开视线连忙整理着笔记。
几张笔记因为人的动作飘落在地,海伦娜蹲下去的时候意犹未尽地摸着自己的唇角,借着动作向上凝望着佯装镇定的斯内普,缓缓咧开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教授啊,可别忘了我还有个愿望在你那压着还没许呢。
总有一天,她可是会讨回来的。
她压下内心的躁动,只作一副不谙情爱的单纯样子,更没过问这次的“事故”,让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刚刚...”男人的薄唇刚起开一条缝隙就紧紧抿上了。
——西弗勒斯,你怎么敢...怎么敢这么想!
小姑娘只将自己看作传道授业的老师,他怎么敢对海伦娜生出别样的想法。她还这么小,鬼灵精怪却单纯天真,他怎么能因为一次意外就将心底龌龊的想法施加在别人身上!
不受控制的情绪带动手掌,笔尖狠狠戳在了纸面上,墨水洇出一大团乌糟的痕迹。
“嗯?怎么了?”海伦娜收拾好纸张疑惑地看过去,心里祈祷着自己的脑子废料不要被斯内普发现。
好笑的是,两个人的心思都算是大同小异,拼命压制着心底翻腾的情绪,唾弃自己不对劲的想法,真实的愿望却相差迥异。
海伦娜想着——我什么时候才能泡到斯内普啊,老婆我好想名正言顺地贴贴啊。
斯内普则想着——不能将自己这种想法让海伦娜知道。
“没什么,这些是一年级的论文,既然耽误了我这么久的时间去处理你那异想天开的研究,自然应该承担一些应尽的义务吧。”
斯内普不着痕迹地将论文挡在被弄脏的牛皮纸上,将一部分论文递给了边上的海伦娜,然后抽出了改过的几篇论文,成绩都不相同,给她作为评分的模板。
他倒是对海伦娜的能力报以很大的信心和信任。
海伦娜身子一垮,默默为自己抹了把辛酸泪:“好的,斯内普教授。”说完就去抢夺了一根羽毛笔,对准厚厚一沓的论文深呼吸了一口气。
——不就是论文嘛,难不倒我!!!
赫奇帕奇对于边界感和空间感把握得极为精准,一旦斯内普进入工作时间就绝对不去打扰,绝不会在这种时候咋咋呼呼地去没话找话聊。
就像是现在这样,双双都埋头批改着论文。
海伦娜哪怕看到一塌糊涂的论文,也是在心里吐槽,一声不吭。
——救命啊这人写得啥啊,鼻涕虫直接整条放进去?他还好吗?还活着吗?这玩意会炸坩埚啊!
——梅林的渔网袜和丁字裤啊...为什么还能有语法错误,孩子你不是英国人吗?
——额额额本来想给个E的,为什么在最后要写上自己又多困难多辛苦啊!这是论文又不是毕业论文,没有致谢的部分啊,算了给个A吧。
改到头大的海伦娜往左边一瞥,斯内普身旁的论文还有一大堆,她恨不得直接抱起斯内普就跑了。
做教授也太麻烦了吧!把斯内普抢回家让他开开心心研究魔药就好了!
天天看到这些论文能有好脾气才怪了。
海伦娜腹诽着,羽毛笔很不客气地在牛皮纸上打了个T——小伙子不要怪我,你写得真的不行。
改着最后几张牛皮纸,海伦娜已经从原本的正襟危坐变成了趴在桌子上,今天本来就花了大功夫去对付那些食死徒,到了晚上,地窖里静悄悄的,只有身旁人批阅文章的沙沙声,伴随着人沉稳的呼吸,海伦娜就忍不住眼皮打盹,却也舍不得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