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清远镇人,可是这阵子却听见一件事。奇怪失踪了。小仙们要切断天界所有水源绞杀它。"
灵秀认真听冬枣说话。
"按理说绞杀神兽需要天帝天后同意,她这消息可信吗?"她抬眼看了苍洱。
冬枣用她的脑袋挡住了她的视线。
"千真万确。你想想万一是他们点头同意,小仙执行能力不行呢?"
"冬枣,切不可如此揣度圣意。"灵秀皱着皱眉头。
"哦。"
"你倒是句句话都说了。你倒是让人家说一句啊。"灵总管笑着看了一眼苍洱。
"那个她前两天着了风寒。这嗓子不太行。"冬枣摸摸嗓子。
"既然你到天后面前是讲这么件大事。你的人证必须要说话。天界有自己的制度和流程,你瞒报只会是空忙活一场。我就不能帮你了冬枣,连我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天后呢?"灵秀看着冬枣。给她一个你懂了吧的表情。
冬枣疯狂摇头。
这人命关天的事情还这么追根溯源。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她恳求地看着灵秀。
"她说的并没有错。"苍洱把自己的斗篷摘了下来,露出了他的全部脸。"我确实听到有小仙说要截断天界的水源,斩杀凶兽。"
灵秀拿起来了自己身边的笔纸。
"你是天后的哪个远方表妹,详细说来。我好。"
灵秀还没说完就被苍洱打断。
"灵总管,每切断一处水源,天下就有一处会大旱,生灵涂炭。我不管你们为神的有多少规矩要守。礼应立刻做出决断。"
苍洱说完这些话,他就抿起了嘴,不发一言。
灵秀的笔停了下来,她证怔地看着苍洱。
他这些话说的不算客气。连灵秀都一时无法回答。她面前的纸笔叠在了一起。她的眼睛在冬枣和苍洱的脸上扫了扫,最后说到。
"我想办法吧。"
"谢谢灵总管。"苍洱行了个礼。他转身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冬枣看了看灵总管。灵总管一挥手,冬枣也行了个礼走了出去。
她跟上了苍洱。
"你看不出来她不想见天后吗?"苍洱看了一眼在旁边的冬枣。
"看出来了,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冬枣在苍洱旁边走着她道。
"嗯。"
"灵总管是个聪明人,她都呆在这宫里三十万年了,她指出的问题肯定是最尖锐的,她说的也对,连她都看得出的事情,天后肯定能看出来。"
苍洱看了一眼冬枣。
"那是因为你先没跟我对词啊。就这么傻乎乎地往上撞,当然全是破绽。"
"我本来不想把你牵连进来的。你只要在那当个木头人的。万一以后有事,你就一口咬死说是我威胁你说的。这样你才能明哲保身。"
"你威胁我?我都不信。"
却不见她的动静。
他回头看见她停下了,转头看着宫内的花园,有些惆怅。
"冬枣。"
冬枣听着苍洱叫她才转过头来。
"这就是你不懂了吧。这里比你想的要危险的多。"
冬枣看着苍洱那难得阳光明媚的样子。
他们两现在已经置身于漩涡之中,只是还没有被发现,一旦被发现,绝对是血雨腥风。
何况苍洱还是皇室血脉,一旦他被知晓引来的纷争,是她这么个芝麻大小官不可预见的。
虽然她确实很珍惜苍洱现在这个还算阳光明媚的把她气的半死的样子。
所以冬枣无奈的只能旧事重提。
"骤变阁的画像你看了吧,如果你的母亲是天后,那你的父亲,可想而知了吧。"
冬枣说完,看了一眼苍洱。
苍洱的面色没变。但是他的眼神却有了波动起伏。
这是苍洱一直在逃避的事情。从他知道他的母亲是天后,他就已经猜到了他的父亲是谁。但是当他看见了骤变阁的告示的时候,他从头寒到脚。
他是他的儿子啊,而他却想杀了他。
苍洱只能一遍一遍的麻痹自己,可能是他的父亲还不知道他是他的儿子,他就变成了恶灵。但是这么想就更悲哀了。
没有人知道那天他站在行宫门口的时候有多么的激动。一门之阁就是他心心念念已久的母妃。可是当他看见母妃见到他脸的时候确问出了一句,恶灵?
那种委屈从心里几乎要把他撕碎。但是他面上确无法表现出来。
他甚至愿意当她深宫之内的一刻棋子,即使,现在他已经发现了这个选择可能会使他万劫不复,但是他依然没有后悔。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那天他在小仙们转移川泉水的地方站了一个时辰。
小仙们转移山泉水的方式也很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