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紧张起来,黎琛挑起另外一个话题:“明鸢,绑架你的人现在还没找到,你这段时间要小心,我怕他会再次出手。”
他摸不准父亲是否会再次对南明鸢出手,可偏偏又不能明说那个幕后黑手有可能是他父亲,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提醒。
“有我在,没有人会伤到她。”
薄辞深比南明鸢先一步回答了他的话。
听着他霸道强势的口吻,南明鸢眼波微动,旋即看向黎琛点了点头:“好,我会注意的。”
就在这时,南明鸢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陆程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着,她连忙接通电话,“救命啊南总!”
听着他呼救的声音,南明鸢神色顿时紧张起来。
难道那个幕后黑手出手了?
“怎么了?”
“我实在扛不住逸少的拷问,南总要不你亲自回家跟他们解释一下吧,我实在应付不了他了。”
陆程苦恼无奈的声音传出。
“行,那我一会儿回家一趟,辛苦你了。”南明鸢轻声安抚了句。
想起自家哥哥的磨人劲,她都能想到陆程被骚扰的有多惨了,不由得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见她挂了电话,黎琛
温声问:“出什么事了?”
南明鸢简单的解释了下经过。
“我送你回家。”黎琛不假思索道。
有他陪在南明鸢的身边,父亲应该就不会轻举妄动。
南明鸢略微沉吟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我也去。”
薄辞深从轮椅上站起来,一脸正色道。
他不满的瞥了眼黎琛,想趁着他受伤的时候和南明鸢多接触?
门都没有!
南明鸢转眸看向他,视线在他略微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不用,你在医院养伤就行了。”
“一点皮外伤而已,我现在就能出院了。”薄辞深嘴硬道。
“你确定?那后面也不用我再继续照顾你了吧。”南明鸢低低的环抱着胸,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
打蛇打七寸,想要薄辞深住口就得拿捏住他的弱点。
薄辞深轻啧了声:“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
“我要是没良心的话,就不会留在医院照顾你这么久。”南明鸢一脸实话实说的神态。
说完,她也不再看他,转眸看向一旁的黎琛:“走吧。”
黎琛扭头看了眼薄辞深,跟着南明鸢一起离开。
看着两人并肩一起离开的身影,一股郁结之
气从薄辞深心底倏然升起。
他气恼的捶了下轮椅的扶手。
刚才黎琛看他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是在向他炫耀?
薄辞深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声,墨瞳里翻涌着怒意。
正准备离开医院的温熏恰巧将黎琛和南明鸢离开的画面收尽眼底,她眸底划过一抹鄙夷。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语含讥诮的轻嘲了句,抬步走时看到正往住院部走来的薄辞深,立马扬唇朝他走了过去。
“辞深,我刚刚看见南明鸢和黎琛一起离开了医院,他们俩是什么关系啊?我经常能看到他们俩出双入对的。”
温熏明面上一脸疑惑不解的模样,实际上心里却满是洋洋得意。
她要让薄辞深知道南明鸢多么的水性杨花,这样他才知道究竟谁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看着薄辞深阴鸷的面庞,她佯装一副说错话的模样,掩唇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别生我的气。”
“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就闭嘴,就这么喜欢观察别人?不去当私家侦探还真是屈才了,温小姐也被见怪,我就是给你提个建议。”
薄辞
深唇角弧度是上扬的,可眼底却不见分毫笑意,声音像是淬了冰碴子般寒冷。
听出他话里内涵她管闲事的意思,温熏脸上的笑容一僵,准备继续挑拨的话被堵在喉间说不出来。
薄辞深没再看她,大步离开了。
风把温熏的头发吹的凌乱,她恼羞成怒的在原地跺了几下脚,把她方才受到的羞辱都归咎到了南明鸢头上。
“南明鸢,你给我等着瞧,薄辞深迟早有一天会是我的。”
温熏冷声低喃,妒火在她眼底熊熊燃烧着。
南明鸢和黎琛回到南家,一进客厅,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祁司礼和祁司逸。
“妹妹,你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祁司礼话语间含着几分试探。
祁司逸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直接问吧,你这样问要问到什么时候去。”
说完,他看向南明鸢时脸色瞬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