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跟我们去房间里休息一下。”大弟子说着给他递了快擦汗的布。
“对呀。”小弟子附合着,眼神中有股清澈的愚蠢。
薄辞深正想着回车里待一晚呢,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混进了院里了。
在两弟子的带领下薄辞深走进房间,虽然小,但胜在干净整洁,还能闻香薰味。
两人给他铺好床,经过刚才的折腾,薄辞深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次日
,天空程鱼肚白色,太阳刚升起,李初云便起床,他昨天想着薄辞深和南明鸢的事想了一宿,没睡多久就又醒了。
李初云走到了门口,见空荡荡没了薄辞深的身影,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他冷嗤着:“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不行啊!哪像自己徒弟这么听话,昨夜这么凉还将水缸挑的这么满!”
李初云看着院落旁被灌满的水缸露出了满意的笑,继而转身进了院子。
与此同时,薄辞深从禅房醒来,他揉着眼,刚从禅房里走出来就碰见了李初云。
李初云看着眼前的薄辞深,有些惊诧,他怎么没走?!
随即心底涌起怒火,竟然自己私自闯进来了,还在禅房待了一晚,太没规矩了!
“谁让你进来的?”李初云下扬着眉,拧成一团,不怒自威的气势立刻显现,让人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但李初云只唯独多薄辞深这样,对待徒弟,朋友,客友都是和善易近,憨厚长者的形象。
李初云刚要解释,昨夜的两名的弟子便从禅房匆忙跑了出来。
两人停到了李初云面前,大口喘着气,“师父,你错怪他了,是我们……是我们让他进来。”
“什么?!”李初云怎么也想过是自己的徒儿将人放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