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时他们的情事总是薄辞深予取予求,那时候薄辞深更多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从未主动吻过她。
她想主动吻他也会被他避开,只有偶尔他失控的时候,会不耐的纵容她片刻。
现在这是犯什么贱,离婚了又来强吻她。
结婚受他压迫冷眼,婚后还要供他随意索求,把她南明鸢当什么人了,就要这么被他欺负!
南明鸢推不开,便狠狠下牙,一点儿不客气的
咬了薄辞深舌尖,男人吃痛皱眉,这才微微松开了些。
一有间距,南明鸢立刻将薄辞深推开老远。
“啪——”的一声。
薄辞深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南明鸢这一巴掌扇得是半点情面没留,脸色也冷的一点儿温度都没,“薄辞深,你发神经也选清楚对象,离我远点,我不是你想玩弄就能玩弄的人!”
薄辞深长这么大,除了老爷子,家中都是别人看他脸色长大,还从来没有人敢打过他的脸!
这次,他却没恼。
刚才是他失控了。
舌尖尝到一点铁锈般的血腥味,薄辞深拧眉嘶了一声算是找回了平日的冷静,“你属狗的?”
南明鸢拍了拍手,冷哼一声警惕道:“我属狼的,你再不知好歹发酒疯,我就给你的脑袋开瓢,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话要问。”薄辞深道。
南明鸢拧眉,“你怎么每天都有那么多话要问,我说了,离婚了,我不奉陪。”
说完,她转身就走。
薄辞深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南明鸢,那天,你是不是因为头磕到桌子恢复了记忆,所以才和我提出的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