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看我们师生一场,世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样突然去见我的母亲,我觉得你问题很大”端木鹤气呼呼又委屈地说着胡话,听起来挺厉害的而且还咋呼的挺大声的,但是现实画面可就不怎么美观了。
端木鹤被老师死死地夹在腋下一点挣脱的办法也没有,明明是个看起来羸弱的书生,没想到力气不是一般地大,一路从学堂走到坊市的路上他可一分钟都没停歇过,不论怎么推搡但还是被死死夹在腋下,动弹不得。
现在到了坊市原本想要用这种男女之事来让路人帮忙谴责一下,但是很多大爷大妈都只是笑笑还和这个老无赖打招呼,就算真有一两个年轻人又想要帮忙的举动都被那些大爷大妈拉去谈话。
一转眼刚刚他们眼中的惩恶扬善的激情变成了一脸崇拜。这态度转变的速度比我吃瓜子剥壳还快,端木鹤忍不住在心中埋怨一句。
搞什么,人贩子也崇拜,你们是不是脑袋都被这个人挖出来,端木鹤人都麻了,这货难道是个大人物不成?就这乱糟糟的老头模样你说他是什么大官有可能吗?
先生看着自己腋下夹着的混账玩意就来气,端木鹤说起胡话来可是逻辑歪的不像话但是又很有道理,给旁人肯定能听的一愣一愣,说不定会放过他,毕竟扯上男女之事走在路上被人听到对于一名老师来说可谓是致命打击。
但是这种小心思放在他的老师身上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端木鹤还小,并不知道现在把他夹在腋下的这个被称“肆意皇师”的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无赖英雄,这就是非常致命的信息差了。
“那又如何,我和你作为师生关系可是根本不足一个时辰,又何有一日一说”这话说出直接给端木鹤来了个五雷轰顶,这货原来也是个不要脸的混球。
“那你这样也不对啊,就算是这样根据我国的《武律·学事》条例,学生在课堂对老师行无礼之事过多,应该先向教令堂禀报,再由其进行惩罚下令,这或多或少也要一两日的时间,哪有你这样报私仇的”
这话越说越大声,端木鹤是明明做错事的人,却从口中冒出一条这样完整的法律条例,正义感满满,一旁围观的人们都给看得慷慨激昂。
可是官权压死人,实力大不怕吓。
“我是皇师。”
淡淡的一句‘我是皇师’出口,上了岁数的老人家们都只是开口笑笑并没有多大反应,倒是很多年轻人反应很大,像是见了鬼,一个个都目瞪口呆。被夹在腋下的端木鹤那嘴张开的像是要一口吞掉一只鹅。
至此,端木鹤已是无话可说,小混球的计谋如何能与老混球的海阔天空相比。这一场较量,他已失去了反攻的机会,谁又能知道传闻的诡计国师就是自己的老师呢,而且这一幅邋遢样,真的很难让人看出来他是个高官。
这小鬼一路上絮絮叨叨,满口歪理,狗屁不通却又逻辑清晰,简直与那个混蛋如出一辙。想到这,先生心中一阵气闷。
端木鹤偷偷地看着他的左手在怀里摸索着什么,不一会儿便掏出一本《道德经》来。
“你不能打我啊。”
“为何?”
“你这是虐待儿童,我要去衙门告你,虐童未遂。”
“我是皇师。”
“……”
老混球丝毫不留情面,右臂一提,端木鹤的裤带便被抓在手中,将他提溜起来。左手一扬,破空戒尺啪的一声脆响,直震得云外天际嗡嗡作响。端木鹤心中的酸爽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怜端木鹤再次被提留起来,真是被治得死死的,毫无办法。
后边的小巷子里两个小脑袋探头探脑的瞄着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默默的跟在后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高耸入云的春风楼上,春儿手持小本本,口水横飞,疯狂书写着。他兴奋得满脸通红,仿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还一直发出诶嘿嘿的怪声。
后面的妈妈桑看到这位老客户如此失态,不由得感到无语。
她心想,楼里有那么多窈窕绵邈的少女等着他的怀抱,他却偏偏跑到春风楼的最高级楼房里搞追踪。要知道,我们春风楼可是中级到顶级的□□的聚集地啊!这位春先生的想法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于是,妈妈桑也跟着春儿待到楼上,手持望远镜,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欣赏街上的趣事。
“哦!隔壁夏雨楼又开始打架了,咦~,真是会玩。”妈妈桑觉得这个地方的瓜子似乎特别香,这是为什么呢?
实际上,从学府到端木鹤的家里并不算太远,他们之间仅隔着一条坊市的距离,只要穿过一条小河就能到达,来回路程不过半个小时,然而,这一路上有着不同的景色。政务机关忙碌的景象、街上喧闹的声音、河边宁静的风光以及眼前林中宅院的幽静,仿佛世间百态都在这条路上展现出来,其中所蕴含的美妙之处需要经过时间的沉淀才能真正体会得到。
然而,越是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之中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