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又可能。
原老憋了憋,愤然指责:“……你说你好好的街溜子不当,当什么明星啊!”
顾南辞:???
顾南玦你好好听听!这都留的什么印象!
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番便宜哥,转而宽慰:“要真是这样,那咱们反而可以放下心。”
“反正他只是直觉,没有理由,又没法强制性。”
“而且,你细品下他那话,不也是模棱两可的试探吗?要是确定,凭和西莱的关系,他又坐在西莱的主位,早揭穿了何至于到最后冒出一句?”
“……”有道理啊!
原老脸色好些,诧异瞧了眼:
“你居然还会分析人心?”
顾南辞:……呵!她这么久的角色扮演是白演的吗!
“相信我,只要不是特别相熟的人在场,我觉得都不是大问题,问就是不认,顶着你们殿下的身份,还有人能冲到你面前要求验人不成?”
顾南辞大手一挥,语气自信,将甲方爸爸的安全感给的足足的,“安心吧,接下来呢,咱们是继续去把没解决的会议弄完?还是什么别的安排?”
顿了秒,笑意变深,然后图穷匕见:“如果没有就赶紧的,把报酬给我,早结束早撤人。”
“……”
原老给了一记重重白眼。
还是那个流氓街溜子,到处忽悠一心白嫖,一点没变!!!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喊,以及匆忙的脚步声。
这种游轮隐私性极好,连他们这样的贵宾室都能听到,外边必然是不小的动静。
下一秒,敲门声响起,主管朗声,语气满是歉疚,
“不好意思,外面发生了一点小事故,没有打扰到您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