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
顾南辞桀骜回视。
商时序：“……”
淦！
不是说他黑脸很可怕吗！为什么不管用！
靠凶巴巴冷脸无往不利，制服自己小队两更冷队友的前c''dog队长陷入人生滑铁卢。
“……乖。”冷峻队长努力走迂回路线，譬如软化幺儿。
顾南辞：“……”
oh my eyes！
旁边，悲伤蛙忍不住抖了抖，程炀紧咬下唇不让自己笑出声。
……
最终，老大哥也拗不过支棱幺儿。
被带到楼上的会议室。
深夜，依旧灯火通明。
瞧见顾南辞，忙成一团的奚濡谦和钱越柳明显一愣。
然后略带责怪地看向商时序。
不是说好不让他知道的吗！
不过，责怪没维持一秒。
蓦地，瞥到后面一个极其醒目的悲伤蛙双眼。
程炀将那眼罩往上一拉，成了头带的样子，跟着一起上来。
真的，任谁看到这都很难不沉默的程度。
用快乐头罩创到经纪人的程炀深藏功名一笑，成功缓解压抑现场，默默站几人后面。
顾南辞瞥了眼，再次被清洗眼睛。
……别说，看久了还丑的挺好看。
等回头问问链接她也买个！
顾南辞默默回头，然而回归正题，很是不在意地走到奚濡谦电脑旁，粗略扫起来那密密麻麻截图了一堆的页面。
有账号，也有一些该账号或是引导或骂的极凶的言论。
奚濡谦下意识合上屏幕，突然想起这里是台式，没有他的笔电。
“没事，不用这么紧张。”顾南辞不在意道。
顾南辞很是熟稔地搭上鼠标，一点点向下滑。
奚濡谦拉的表很细致。
每一个有问题的账号，几点开始发，在那些词条，都带了什么节奏。
按时间按动向，分门别类整整齐齐。
只是看一眼，便发现这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大。
早知道，这公关头子从前还有一整个公关部差遣，这回估计都是自己一个个搜着查完整好的。
“合着你们就是为了这啊，我说一个个今晚奇奇怪怪……”
一下子，之前大家奇怪的行为都有了解释，有些好笑，有些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