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当全场激光扫描仪的裴煜听到这话,缓缓收回巡视目光,拉拉领结,神色正了正。
不过,怎么看怎么有种小孩装大人的既视感。
迎面走来的是一位白色西装男子。
款款而行,步伐沉稳而舒缓,轮廓柔和,眉眼温润,泛着温雅的笑意,文质彬彬,气度不凡,颇像古代温文尔雅的世家文人,举手投足是兼济天下的慈悲胸怀。
连带着那身不菲的手工定制白色燕尾服,都像是一层泛着柔光的白色圣衣。
这是一位将尊贵与温柔融合到极致,几乎很难让人不心生亲近的男人。
很年轻,推测不过二十七八。
然而,却在他到来后,连裴煜都亲自上前问候,众多工作人员围簇,一路到二层视野最好的中间包厢。
顾南辞在底下百无聊赖玩着琴。
对于底下不时瞥来的目光。
多数还是欣赏,当然也不乏很不礼貌的打量。
公众人物当惯了,对于那些或恶意或挑剔的眼神早已习惯。
不过,多数能自动屏蔽,但还是有些太露骨到无法忽视的盯视。
放在上辈子,她或许还能心平气和的忍下,当做公众人物的必经之路。
不过,眼下她已经死一回了。
生命来之不易,谁爱忍谁谁忍。
重生后悄然进化暴躁版,一次也没委屈过自己的顾南辞掀眸,冷冷睨了眼某一桌的恶心男子。
要不是手上有活。
头给你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