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阿凝,你这是多久没有享用美酒佳肴了?我怎么感觉你像是饿了很久的乞丐似的。难道这魔族地界没人给你饭吃吗?”
这人说的那是什么话?本宫哪点像乞丐了!
这人说话太无趣了,好生无礼!
既然他嘲笑本宫似乞丐,那本宫也无需给他脸面。
敢嘲笑本宫,本宫的仇都是现报的,从来不过夜!
只见夜清歌将酒壶往桌上一磕,只听见“嗒”的一声响,酒壶就稳稳摆在桌子上面。
然后夜清歌直直地瞪着对面的红袍男子,似笑非笑回道,
“臭道……墨尘真君,我魔族可不像你们仙族那般吝啬,连饭都不让客人吃饱。听说像你这样的仙族散修,日子过得很是清苦,不知道本宫对于仙族了解的对否?还请墨尘真君为本宫解惑一下。”
得,又叫回“臭道士了”!
看样子自己刚刚调侃的话语,让阿凝误会自己了啊!
红袍男子无奈地抹了抹额头,为了化解心上人对自己的误会敌意,他不得不顺着心上人的话无奈说道,“散修确实挺清苦的,关于这一点,阿凝你了解的没错。”
红袍男子确实没撒谎,在昆仑仙域有很多散修,日子确实过得苦巴巴的,但红袍男子绝对不是那些人之一。
虽然他历经了千年的红尘苦难,心灵精神上面得到了很大的磨练,但物质上面却从不亏待自己,因此红袍男子没有经历过清苦的生活。
虽然红袍男子顺着夜清歌的意思回话了,但接下来一段时间,夜清歌都没再搭理他。
夜清歌,只自顾自地喝着美酒,享用着美食,独自开心美丽着。
就这样,在庭院灯火阑珊气氛的称托下,酒意逐渐上涌心头散开来,夜清歌神识就有些朦朦胧胧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见夜清歌一直在低头独自饮酒享用美食,根本没有搭理自己,红袍男子嘴角微微勾起,他放下筷子,举起酒杯朝着夜清歌敬酒笑道,
“阿凝,相识就是有缘,能够在此遇到认识你,乃是在下的荣幸,为此在下敬你一杯。”
说完,红袍男子就先干了一杯。见夜清歌仍然没有搭理自己,红袍男子干脆连饮了三杯,以示向夜清歌赔罪道歉。
他与夜清歌说话时,对于她的称呼,仍然唤作“阿凝”,明知引起夜清歌的怀疑,他也不改称呼。
“喝!”见红袍男子连饮三杯,道歉意味诚意十足,微微喝醉的夜清歌,见有人陪酒,神识朦胧的她,连跟了三杯。
红袍男子见爱人面色红润,此时的她神识朦胧,知道心上人有些醉了。
“我千里迢迢来此,就是为了见你一面,你可知道吗?”
他起身走到夜清歌一旁坐下,伸手轻轻地抚摸夜清歌那头黑色散乱的头发,语气温柔的道,
“阿凝,你还是同以往一样,饮酒时喜欢贪杯啊。不枉我费劲心力来到此处,特意拿出酿造千年的梅花醉给予你品尝。
阿凝,当初的决定,我做错了。这一千年来,我知你怨我恨我,我都能承受,但你不该躲在九幽魔渊不见我,你可知我为了见你一面,已经费尽心机无办法可用了。
阿凝,这一千年以来,我想见你一面,真的想的好苦,你可知道吗?”
说完,紧接着,红袍男子就将醉酒的夜清歌搂在怀里,然后抱着她朝庭院里间走去。
……
神识朦胧的夜清歌,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春梦。
那个春梦,她依稀记得,自己先是被一个美人抱起,抱到一间满是红色的房间,墙壁被红绸装饰着,拔步床也被红绸装饰,就连锦被也是红色的。
被安置在红色的拔步床上面,那时满屋的红色,刺激得她身体里面的血液更加沸腾,刺激得她感觉身体里面有火想要发泄出来。
神智迷蒙间,尚存一丝清明,夜清歌感觉自己被人算计了,那壶梅花酿里面,绝对掺和了一些其它东西,不然她调动灵力,为何压不下去身体醉意。
就在夜清歌想要压制醉意的时候,站在一旁的红袍男子,他朝着背后一点,满屋的红色火光,顿时只留下了拔步床前的两盏灯笼在燃烧着。
他伸手将红色的蚊帐放下,然后脱下红色外袍,进入了蚊帐里面。
夜清歌费力地睁开眼睛,她看到一个美人上了——床,然后模糊地感觉那人温柔的抱着自己。
紧接着,天旋地转之间,夜清歌感觉灯火摇曳。
在快接近卯时三刻(清晨六点整)时,夜清歌神识朦胧间,她看到一个红袍美人,在轻声与自己说话道别。
夜清歌想要听清他在呢喃什么,可是却无法集中精神,她只记得自己被那人算计轻薄了。
虽然被算计轻薄了,不知为何,夜清歌心里却很是欢喜,那一夜,她将永远记得,那抹摇曳的红色灯火,以及灯火中的倾城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