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被……穿成……一滩……肉泥了。”
那森早已泣不成声,他捂上辛夷的嘴巴,只有那一片还算完整。
“不要……不要说话,你等着,我这就去叫医师来,我这就去叫……”
“那森!”辛夷急忙叫住他,那森回头,满脸的泪光,“你……你说话不……不结巴了。”
他这才注意到,方才这么多话,他说的全是月国语,可没有一个停顿,是不受他控制的。
辛夷笑了,那森却哭得更凶了。
路辛夷艰难地说道:“你……我偷走你的那些信里,到达写了什么啊……”
那森握着辛夷的手指,跪在地上,冥冥之中,他似乎也明白,即使现在叫了医师,也难以挽回辛夷的性命。
他极力扯出一丝丝笑:“写了,额祈葛(父亲),我想求娶景国的公主,请您给我一些时间,等公主对我动心了,请您……恩准……”
说着,他的睫毛下,已经满是泪珠。
辛夷嗔怒道:“既然……既然发现信件丢了……为什么不……不提醒我,让我一直蒙在鼓里……还以为,真的窃取……到了……月国和青丘来往的……密件……”
“对不起……”那森将额头贴在辛夷手指上,他的面颊上沾满了鲜血,“我不知道……我那封信就是写给你偷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认识月国字……”
“我不敢当面告诉你,我单知道你会偷信,我不知道你不认识月国字,我还为此沾沾自喜了好久,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