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这般...怕是也没了法子。
吉远面色不善瞧她,“这城中官府是畜生,你们朝廷的人肯定也不是何好人!”
苏阮:“......”
虽然她赞同朝中都没什么好人这话,但是如今被绑住的是她。
苏阮顿了顿,开口道:“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我一个女子绑了我有何用?”
“更何况朝中派来的是王爷,此行便是来解决鼠疫治理这事,你怎的还将我绑起来了?!”
苏阮越说越来气,谁知道这吉远也是个脸皮薄的,听到这话也不吭气,但也不愿意给苏阮解开。
他顿了顿,结巴道:“我怎的知晓你们是来帮百姓还是来帮官府的?”
苏阮怔了怔,“你不听我的,那我说再多你也不信。”
吉远梗着脖子,“若是真的,你便给你那些同伙儿留个信,让他们将这城中官府解决了,再去城郊北山上救你。”
“他们如若是同城中官府同流合污,那我也饶不了你!”
吉远凶狠着脸道,若是没有脸边两团红晕,那苏阮真会被他吓到。但苏阮知晓吉远是什么样的人,便未被他这模样震慑,道:“你若是真有意救下城中百姓,那为何不同我们联手?”
“你在北山肯定有人马,我们从邻城调过来的援兵还未到,若是能助我们一臂之力,铁定能将那原宇明给打倒,把百姓给救出来。”
吉远听这话,居然还认真似的想了想,随即又否定道:“我将人马全部调过来,那你们若是同原宇明那狗官勾结,来个瓮中捉鳖怎么办?”
苏阮哼笑了声,“原来你还有脑子?”
“你这是何话?!”吉远瞪她。
苏阮还想开口嘲讽几句,谁知吉远抬手对着她后脖颈就是一击,她只察觉自己后脖颈疼一下,眼睛就闭上,昏了过去。
吉远将人抗在肩上就往外面走。
他倒是没脑子去想和苏阮一样是被朝廷调过来的人在哪儿,他不过是来城中给山上那些染上鼠疫的小娃找草药,他当时因为情况紧急,只来得及将街上一部分人给带到山上,剩下的人都被原宇明给抓了去。
如今还是要早些上山,将药给那些小娃服下,不然那模样真的是瞧着难受。
他步伐快了些,直接出了城,往山上走去。
————
“人还未找到?”顾霆深皱起眉头道。
侍卫在旁边作礼:“回王爷,将这街上找了遍都未找到。”
“主街那边...”
顾霆深抬手,“她不会去主街那边,刚刚药馆可查了?”
侍卫道:“查了,无任何发现。”
顾霆深抬眸瞧了他一眼,“将我推过去。”
“是。”
苏阮不是个心中无底的女子,若是有什么紧急状况,她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这般消失。
顾霆深看着杂乱无章的医馆里面,眸子扫过一旁放草药的木柜。
木柜上面开着几个柜子,但里面的草药没被弄出来。瞧样子应该是刚才苏阮抓过药,但不知抓完后遇到了何事。
他顿了顿,看向木柜旁一张倒下去的桌子,后面是破落的牌匾。牌匾上面写着悬壶济世四个字,他视线定在地上一块红布上。
那红布上面沾了些草药,“将那红布拿过来。”
“是。”
侍卫走过去,将红布拿起,递给顾霆深,
顾霆深因为吃草药时间长些,认得平常的些许草药。他将红布上的草药给拿了起来,“北沙参和山药末。”
“北山?”
顾霆深年少时来过边城,知晓这周围有个北山,北山上有个野寺庙。还是当年太后带他来祭拜,他才记得这边城附近有个北山。
他顿了顿。
“王爷,既然知晓苏姑娘下落,那我们...”王启明在一旁道。
“苏姑娘并无危险,她穿非红色衣裳,这红布是她从别人身上撕下。从别人身上撕下布条,还能将草药放上去,她并不忌惮这人,这人对她并无威胁。”顾霆深道,他知晓苏阮心中有底,才留下这布条同他们道平安。
他顿了顿,还是摆摆手,“明儿,你去北山一趟,瞧瞧苏姑娘是否有何发现?”
王启明应道,“是。”
罢了,他直接朝外走去。
边城不大,周围也仅有一座山。
王启明出了城后,就瞧见何家三人还在城门徘徊,他上前问道:“你们怎的还不启程去京城?”
何父一脸为难道:“这家中被毁,银两早就被原宇明那狗官手下的侍卫给抢了去。我们本想着走去邻城找亲戚求助,我跟书儿他娘走个几天几夜都无妨,可书儿走不动。”
“想找辆马车赶过去,没有银两也寸步难行啊。”
王启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