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加上她一头黑色卷发,让绮容看起来像只正在冬眠的小动物。也许还是怕绮容着凉,陆羽明又去取了张重些的防潮毛毯盖在绮容身上,又悄悄熄灭了离她头发最近的电子蜡烛。
“你对绮容还真关照。”月蕊靠在绮容另一边看完了这一切,压低了声音对陆羽明说,烛光黯淡都掩盖不住她看戏似的笑意,“也不怕把绮容压坏。”
“总不能让她再病一场吧,海边湿气太重了。”陆羽明也小声回应,他一直觉得绮容生病有自己的一份责任,或是没看住她不小心喝了高度数的果酒,或是那两杯象征着自己当逃兵的冰柠檬水。说完,他觉得自己特别在乎的女孩的闺蜜也该象征性关心一下,小声说:“你还需要毯子吗?我让臧奇再拿。”
到我这里待遇就直线下降成臧奇是吧……月蕊抱着自己的薄毯子笑了笑,说:“不用了,我没有绮容那么怕冷。”
“绮容很怕冷?”
“是呀,还总小毛小病不断,要照顾好她。”说着,月蕊摸了摸绮容垫在脸下面的手,仍旧是冰的。
听到这儿陆羽明下意识地给绮容掖了一下毛毯,让毛毯的边缘和她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在一起。
月蕊看到陆羽明脸上有些许担忧心疼的神色,他正仔细敲着睡着以后表情温柔和缓的绮容,以及他们身后闪烁的烛光,也构成了电影般精妙的画面。她想起来之前为什么觉得两个人般配了,他们俩待在一起做什么的样子都好看呀。
还好长屋在三四十分钟以后电力复通,所有人都回到了卧室内睡觉。要是真的在客厅的地板或者沙发上睡一夜,第二天恐怕所有人都会周身酸痛到没有心思去海边玩。